.”
祁峰停止动作,很快起身靠过来,捧住他汗水湿腻的脸:“不喜欢?”
云见微瘫软在床上喘气,脸埋在被子里不敢看人,声音小如蚊蝇:“......再弄就要射了。”
那应该就是喜欢。祁峰查阅诸多帖子,总结出恋人间对身体的亲吻和安抚能够有效缓解紧张和不适,一场好的性爱需要把握节奏并时刻注意伴侣的情绪变化,贸然结合极易造成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痛苦。
祁峰兢兢业业,以虚心学习的态度对待他与云见微的恋人关系,无论是灵魂的,还是肉体的。他观察他弟的表情,确定没有抵触和不喜欢,亲了亲他弟的耳朵,俯身下去重新含住。
云见微的声音闷在被子里,腰肢随着被吞吐的动作难耐扭动,他发出柔软颤抖的呻吟,声音断续不稳,手指插进他哥的发间,裤子被褪到腿弯,一条白嫩的腿架在祁峰臂弯,随着难以克制的呻吟发抖。
他一刻不停受到强烈刺激,感官如同暴风浪潮中的一只小船跌宕晕眩。到最后他浑身发软抱着被子,像一只湿漉蜷曲的小猫被按住从头舔到脚,舔得挣扎不得晕头转向,张着腿任其摆布。云见微射了一次,腿根湿哒哒的,被祁峰拿纸仔细擦干净。
他软绵绵钻在被子里,无知无觉露着一截白腰。祁峰给他拉好衣服,纸扔进垃圾桶,过来把人抱着。云见微光着腿缠上来,“哥。”
“嗯。”
他仰起下巴,汗津着额头好奇问:“你是不是准备了很久?”
祁峰脸皮薄,“嗯”一声承认,没多说。云见微心中叹息,无形之中,他哥又独自默默地为了他的感受做了这么多事。
祁峰摩挲他的额角,低声说:“困了?”
云见微模糊“嗯”一声。身体经历在不间断的强烈快感后缓缓回落,开始感到放松和困倦。“刚才弄得我好舒服......”
祁峰没说话,呼吸却重了。云见微濒临睡着边缘,无知无觉地贴着祁峰打哈欠。祁峰如小时候那样把他轻轻抱在怀里,轻拍他的背,云见微呼哝又不知哼唧些什么,渐渐安静下去。
他睡得很香,连骨头缝里都感到舒服,像埋在一团飘忽的云里,云外刮风下雨,云里宁静不受侵扰。
仿佛睡了很久,云见微不知为何迷糊醒来,睁眼一看,床边早已无人。
他爬起来,手机时间显示半夜两点,祁峰早就回旅馆了。云见微开始不高兴:他哥怎么还回旅馆了?
他兀自气了会儿,心中又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又来劲了,精神十足地下床穿鞋,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后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白色大棉袄套上,棉袄很长,能裹住他里头的睡裤。
他拿起钥匙、手机和银行卡,潇洒出门。午夜的伦敦街头万籁俱寂,路灯的光穿过黑暗,在寒冷的风中点燃星点温暖。
云见微叫了辆车,在路边等了一会儿才等到车缓缓开来。他一时兴起跑出门,袜子也忘记穿,踩着双软皮鞋就出来了,这会儿脚踝冻得泛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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