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姝道:“那时我便说,是有一位公子出手,将我从歹人手中救下,我才能得以逃脱,但不知为何,我爹我娘皆说没有此人。”
杨灵珊也回想着那时的事,道:“我记得,姜伯父说,是官兵发现了你,将你带回,你那时本也意识不清,所以便记错了。”
姜云姝摇了摇头:“我没有记错,虽然我那时的确意识不清,所以也没能看清他的模样,但那块玉佩便是当时救我之人无意间掉落的,所以这三年我一直在寻找玉佩的主人。”
杨灵珊闻言,惊愣地瞪大眼:“所以说,玉佩是沈大人的,你当年是被沈大人救下的?”
“嗯。”说起此事,姜云姝唇角又有了笑意,“最初我寻到他想要报恩,但他竟是也不记得当时的我了,也没将那事放在心上,不过后来我们成了婚,也终是将此事对上了,可惜原本的那块玉佩被我保存不善损坏了,所以我今日想要拍下一块玉佩送给他,也不光是因着昨日的绣品,也想重新补足一块。”
杨灵珊闻言了然地点了点头,很快又问:“可是,若你当真是被沈大人所救,姜伯父当初为何要隐瞒此事呢?”
“我也不知道。”姜云姝对此并无头绪,只有最初的时候急于从中找到答案,但找寻无果后她便不再在意了,只一心想着自己能够找到救命恩人,如今人也找到了,她便更没再想过其中缘由了。
她随口猜测道:“或许其中牵连了什么朝堂之争吧,所以当时不便透露晏淮的身份。”
杨灵珊微蹙着眉头思考了一会,也不得其解。
但很快她又想到另一个问题:“不对,你说救你的人是沈大人?”
“是呀。”
杨灵珊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她担心自己说错了,还又认真地回想了一下。
确认无误后,杨灵珊才道:“可是,我记得那年正是你在凉州遇袭之时,沈夫人也同时在京城举办生辰宴,我受邀参加宴席,便在宴席上见到了沈大人,他在京城为母亲庆贺生辰,又怎可能出现在凉州救了你呢?”
姜云姝一怔,不怎相信地道:“我在你查到玉佩出处后,还派人查探过三年前晏淮是否有去过凉州,他那时的确是去了凉州的,可是你记错了?”
这么一说,杨灵珊又有些不确定了。
她再次想了想,道:“可是,当时沈大人在京中已是小有名气,我时常听姑娘家谈论起他,便一直对这位年轻的权臣很是好奇,沈夫人的生辰宴上,还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他,我还想着待你从凉州回来我便要将这事说给你听呢,我应该不会记错的。”
姜云姝闻言微蹙了下眉头。
这太奇怪了。
杨灵珊没可能以这等事胡说八道,但沈度也的确承认了他在凉州一事啊。
姜云姝迷茫道:“怎会如此呢,若他在京城,我又怎会在别处查到他的确去过凉州呢,而且我们说起在凉州的相遇时,也都一一对了上来,晏淮没理由莫名编造不存在之事呀。”
杨灵珊也感到不解。
若说沈度为冒领姜云姝救命恩人这一身份,编造出不存在之事,这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也完全不像是沈度这样的人会做得出来的事。
姜云姝又问:“灵珊,你可还记得生辰宴具体是哪一日吗?”
杨灵珊摇了摇头:“都过去三年了,往后这三年沈夫人也并未再举办过宴席,我只记得当时收到你在凉州遇袭一事的消息,是在沈夫人生辰宴之后没多久,具体时日便记不太清了。”
姜云姝猜测着:“或许是晏淮在救下我后便当即赶回了京城,凉州距京城行马车虽是需得十来天时间,但若是快马加鞭,三五日便能赶到的。”
杨灵珊听着好像有那么点道理,补充道:“这么说来,或许姜伯父此前一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