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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在身后的手霎时紧握成拳，努力恢复着呼吸，但气息仍像是快要断线：“别这样，云姝……”
他看起来可怜极了，眸子里的水雾散不去，眼尾的绯红越发蔓延。
但实则，姜云姝也并未用多大劲，只是裙摆上的蕾丝太过粗粝罢了。
姜云姝目光紧锁在沈度脸庞上，不想错过他此刻任何一分表情变化。
她抬手捧住他的脸，轻声问他：“疼吗？”
“有点疼……”沈度眼眸肿的水光湛得雾后的黑眸如黑珍珠般水亮。
泛红的眼尾，微颤的眼睫。
他此刻看上去颓然又破碎。
汗水沾湿他两边鬓发，红润的色泽一路从他的面颊蔓延至脖颈之下。
姜云姝忽的有些想将他上衣也脱掉，看他浑身通红的样子，看他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也无法自控。。
这样的沈度很少见，能叫她占到这样上风的时候也不多。
可惜，沈度的手被她绑在椅背后，不能将他松开，否则她好不容易占据的上风只怕要无法把控了。
姜云姝倒是没心疼他半点，看他说疼，反倒更恶劣了些，伏在他耳边轻声问：“那爽吗？”
沈度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只觉某种翻涌而上的冲动即将冲破天灵盖，叫他张开了嘴，却没能发出半点回答的声音。
只发出沙哑的低声，等待那令人难以描述的感觉将他淹没。
但下一瞬。
姜云姝动作骤停，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相比姜云姝的云淡风轻，沈度却像是挣扎在热锅里一般，早已乱成了一团。
沈度抬眸和她对视，知晓此刻的停下是因他不听话没有回答的惩罚。
他喘息一瞬便咬紧了后槽牙，面颊两边的绯红更甚，几乎是从牙缝里羞耻地挤出这句低哑的回应：“很爽。”
姜云姝满意地捧着沈度的脸，吻了他一下作为奖励。
但却是仍旧没有动作。
沈度眸光沉暗地看着她，低唤着：“云姝……”
姜云姝一指放在他唇上，止了他的话，道：“别急，我还没问完呢。”
能不急吗！
沈度绷着下颌线不自觉地又挣扎了一下。
他挺腰顶在姜云姝腿边，试图得到她的怜爱。
可姜云姝垂眸瞥了一眼，丝毫没有要管他的意思，甚拢过自己的裙摆，让那方才触碰他的蕾丝也一并收走。
姜云姝环着沈度的臂膀，轻松地坐在他腿上，终是得以切入正题，问：“你给我准备生辰礼物的册子，放在何处？”
沈度动作一顿，眯了下眼：“长庚告诉你的？”
姜云姝避而不答，虽然如此也护不住长庚，但还是把重点拉了回来：“我问，你就答，别说有的没的。”
沈度呼出一口气来，好气又好笑，便也稍微放松了些身子，让后背贴在椅背上，微微仰头看着她：“说了到你生辰日时便告诉你，也没有多久了。”
姜云姝不满地哼了一声：“不行，我就是要现在知晓。”
这已经不是生辰日的问题了，是她的胜负欲！
眼看沈度又沉默不语了，姜云姝威胁似的，换来他一声无措的声音，好似受了欺负一般皱起了眉头，看起来好不可怜。
沈度哑声控诉：“你这是在滥用私刑。”
姜云姝毫不收敛，还理所当然地点头承认：“所以，你赶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沈度不自然地别过头去，脸颊不正常的红晕肆意蔓延着，让他少了几分平日冷峻的戾气，多了些好欺的怜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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