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像是隔了一层罩子,曾经的敏感和细腻变得迟钝,兴许她被太多事占据了注意,对接受这样的情感也变得敷衍和抗拒。
意识到这一点,宁离反而没那么惊慌抗拒,她抱着膝盖垂下了脑袋,孟岁檀收紧了在她腰间的手,喉头发紧:“没关系,没关系。”
他一连说了好几个没关系,手却一点都没松,越抱越紧,勒得她愈发的紧,宁离不适的往后退,神情微蹙:“我不喜欢你,你难道还要纠缠吗?若你继续这样,也只会徒增恶劣,我花了很久才明白了这个道理。”
孟岁檀当然不会因为她几句话便放弃,对他来说如果从未拥有,也许不会这般难受,难受的是拥有过他没有珍惜,待他后悔却已经没有了办法。
“给我个机会好不好,你不愿意回孟府,那便不回,你……祖母说的那些我都能答应,你不用委屈的,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只一点,不要拒绝我。”他额头抵在她的侧脸,声音暗哑。
当自己设身处地时,才发觉过去那一份情感何其的弥足珍贵,这世上有人喜欢他,或是因为家世、或是因为地位、或是因为利益,但绝不会因为他是孟岁檀,那时的宁离,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现在他才明白这样的难能可贵。
从最初面对虞少渊的危机,他承认那时候慌了,想着要比虞少渊对她更好,后来发觉她并不喜欢虞少渊,他便步步紧逼,试探她的底线,直到那晚,他发觉她真的不再耽溺过去。
无论他怎么做,似乎都不会有任何波澜,也承认了自己的内心,这回换她高高俯视。
他仍旧不愿放手,对,不会放手,他想找回那时候的皎皎,只会叫她阿兄的皎皎。
宁离愣了愣,高傲强势如他,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没觉得感动,只是无措、惶恐。
她不需要他这样。
“有关系的,我不喜欢你,你要把我们二人绑在一起,我不想。”她认真的同他说。
这是二人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说话,看着孟岁檀深纠结过去,宁离也有些无奈:“日后只是简单的做同僚、兄妹不好么。”
“不好。”他哑着声音笃定道。
他立时就想要结果,他不想慢慢来,他很急切,抛开游刃有余,他比任何时候都急,罕见的不安和束手无策充盈了他,越是害怕失去,便抓得越紧。
宁离有些无语,这人看着冷淡强横,实则骨子里蛮不讲理,幼稚的很。
他捏着她的下颌转过来,不容拒绝的含弄吮吸,这次只是浅尝辄止,随后在她气呼呼的愤怒视线中,亲了亲她的眉眼,恢复了强势霸道:“我说过,这支押运粮草的队伍归我管,你也是。”
他会给她时间好好考虑,只有死死攥在手中,才是真的,不愿意……也没关系,如果未来的日子她注定不会爱他,那便只待在他身边也好。
当初他对丘晏如的做法嗤之以鼻,现在不得不说,这家伙确实有这样做的道理。
宁离闻言泄了怒气,低着头系衣带,方才二人拉扯间她的外裳的衣带都已经解开了。
好声好气没有用,宁离打算彻底放下这件事,一天的时辰那么长,有许多事要做,何必因为这样一件事而方寸大乱,他愿意怎样那是他的事,她无法改变。
晚些时候她被放回去了,阿寰来寻了她好几次都未寻到人影,待她回来后边问去了何处。
宁离不想声张这样的事,便胡乱应付,殊不知她满脸疲态,脖颈间的痕迹也暴露了一切,但阿寰欲言又止后没有多问,只是这几日宁离的状态愈发的安静叫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阿寰便去问了丘晏如:“祖母叫我们一路上看顾好皎皎,如今她又是生病又是有心事,你怎的一点都不担心。”她嗔怪的同丘晏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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