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生蚝放进他碗里,语气颇有点意味深长:“多吃点,好好补补。”
谢秋:“……”
他硬着头皮给男人夹了一筷子韭菜:“你也多吃点。”
多吃点蔬菜什么的,应该能降降火吧……
吃完晚饭后,谢秋迅速找借口溜回了房间。
洗完澡后,他站在门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房门反锁了,又搬来一把椅子抵在门后,这才放心地躺回床上。
明天是他开学第一天,他可不想今晚再被翻来覆去地折腾,然后明天光荣地迟到。
但不知是不是白天睡得太多了,谢秋闭着眼睛酝酿了一会儿,却怎么都睡不着。
好半晌后,安静的房间内响起“吱呀”一声。
谢秋警觉地睁开双眼,看向声音来源处,猝不及防地撞进一双漆沉的黑眸里。
谢秋:“!”
草率了,他竟然忘记了这道隔门是不能上锁的。
贺司宴目光穿过房间,落在房门后的那把椅子上。
谢秋瞬间意识到了危险,整个人往床头缩去,结结巴巴地问道:“有、有什么事吗?”
贺司宴薄唇开阖,言简意赅地回了两个:“干-你。”
谢秋耳根发热,小声抗议道:“你能不能……别老把那个字挂在嘴边……”
贺司宴迈开一双长腿,朝他走过来:“哪个字?”
“你别说了。”谢秋抬手捂住发烧的耳朵,“我不听,我不想听……”
贺司宴停在床沿边,声音里含着明显的笑意:“好,不说了。”
谢秋将信将疑地放下手:“那你回去睡觉吧?”
贺司宴示意道:“我就是来睡觉的。”
谢秋抬眸,眼巴巴地看着他:“我明天要去学校上课了,今晚真的不能……”
贺司宴喉头动了动:“我说睡觉,有说要干什么吗?”
谢秋确认道:“你保证只是单纯睡觉?”
贺司宴淡淡应道:“嗯。”
谢秋主动掀开被子:“那你上来睡吧。”
贺司宴躺上床,躺在自己常睡的一边,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谢秋伸手关了灯,轻声说道:“晚安。”
贺司宴低声回道:“晚安。”
枕旁是熟悉的呼吸声,鼻尖嗅着好闻的气息,谢秋的睡意渐渐涌了上来。
贺司宴转过脸,看着身旁安静乖巧的睡颜,唇畔扬起一抹微妙的弧度。
半夜里,谢秋被热醒了。
他感觉自己像是抱住了一个火炉,迷迷糊糊地抬起手,手心触碰到柔韧而结实的胸肌时,意识倏然清醒了几分。
谢秋掀开眼睫,发现自己竟然像只八爪鱼一样,整个人都挂在了贺司宴身上。
他呼吸一窒,不由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往后撤离。
刚动了动挂在男人身上的那条腿,腿部就传来一股要命的酥麻,谢秋不禁发出了点奇怪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头顶上方传来一道低沉沙哑的男声。
谢秋身体一僵,莫名有点心虚:“那什么……我不是故意的。”
他还想继续撤退,谁知贺司宴不仅没有帮他,反而握住他的腰,将他抱到了自己身上。
两人上下交叠,四肢也彻底缠绕在一起了。
贺司宴嗓音低哑:“这是你招我的。”
谢秋被烫得腰身发软,尾音开始往天上飘:“你说过不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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