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中州王畿一向是南宫镜最看重的地方。
从小到大,不夸张的说,南宫镜对少帝的安危,比对琉玉还要上心,少帝有个风寒咳嗽,都能让南宫镜亲自跑一趟王畿。
若少帝不是个比琉玉还小三岁的孩子,阴山泽恐怕要醋死。
南宫镜这样看重少帝,看重王畿,如今却任由九方潜的势力入侵神皋宫……哪怕是为了做局,未免也有些太冒险了。
正出神地想着,一只长臂忽而俯身而下,从后方将琉玉整个人抱上了榻。
牵着她的那只手并未停止动作。
“琉玉,快一点。”
从纷乱的思绪中抽离,贴在他怀中的少女却反而停了手。
望入那双湿润朦胧的幽绿眼眸,琉玉起了几分坏心,煞有其事道:
“快不了一点,尊主如此重。欲,不如再寻几个姬妾侍奉?”
她这样说着,唇却离他的喉结极近,偏又不真的触碰到,只是随她说话的动作而开合,唇瓣上还残留着方才被他指腹摩挲时留下的红痕。
“除了大小姐天赋异禀,谁又受得住我?”
琉玉原本是想令他赧然,却没料到他能用这样平淡的神色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你胡说……”
“不是吗?”
他扶着她的腰,抱坐在自己腿上。
“明明都能吃进去呢。”
琉玉想捂住他的嘴,但已经完全来不及。
湿润的舌尖舔过她掌心,趁她收手时,墨麟攥住她手腕,让她的手替他解开衣带。
没有了衣料的阻隔,墨麟长长喟叹一声,琉玉却似握住了什么把柄,故意不让他尽兴似的拿捏。
“……那又如何?不也是中人之姿,无甚特别,委屈了尊主的眼睛呢。”
墨麟方才说出那番话时便知她要提这一茬,他随手从芥子袋里摸出一团衣料。
“不委屈,大小姐若能穿上这个,就更不委屈了。”
琉玉仔细一看才看清。
那是一件白底金线绣花的小衣。
是上次他磨破之后说要赔她的。
“……你做梦。”
他也没逼迫她,只是俯首下来吻她的眉眼。
“的确是在做梦。”
如果不是做梦,他又如何能拥着高悬于他千万个梦里的明月入怀?
为了这个梦,他可以忍下与世族打交道的作呕感,也可以为了保护她和她的家人出生入死。
琉玉被他难得温柔的吻,吻得神思恍然。
连手也认真了几分。
在她颈间埋首的气息愈发粗。重,又不愿显得狼狈而克制着。
但琉玉喜欢他为她而动。情的模样。
“……在你梦里,我也会对你做这样的事?”
环住她纤腰的指尖攥紧几分。
墨麟缓缓抬头,对上那双澄明纯澈的眼,哑声道:
“你还是不知道更好。”
-
没有慕苍水的督促,琉玉直至日上三竿才勉强恢复意识。
朝鸢进来侍奉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裸。着背脊卧在凌乱锦被里的少女。
窗外透入的日光洒满内室,给细腻肌肤上了一层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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