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灼热的吐息从后颈一路漫延到耳尖,和人类触感完全不同的舌尖就一路舔到了她的下巴。
“雌…主。”
路法斯·阿珈尔的声音明显已经不太对劲了,他的呼吸急促,高大的身躯像一座巨大的钢铁囚笼,结实手臂上涌现的青筋就是锁住陆呦呦的绳套。
他的体温很高,像被一个巨大的暖炉抱紧,隔着越来越透明的制服,陆呦呦再一次感受到了雄兽和人类之间的巨大生理差距。
雄兽的骨头很硬,雄兽的肌肉很硬,雄兽像一块硬邦邦的石头,碾压在小美人脆弱的身躯上,几乎将她压成一块软塌塌的棉花糖。
陆呦呦有一瞬间喘不过气,她看着地下室不知道什么时候流转起来星光的天花板,总觉得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觉间丧失了主动权。
“路法斯。”
陆呦呦轻轻唤了他一声,语气有点绵哑,“你抱的太紧了。”
可能是之前被虐待过的原因,路法斯·阿珈尔没什么安全感。
他总是担忧会被自己抛弃,尤其是在狼狈不堪的当下,好像只有紧紧抱住她,她才不会嫌弃他、抛弃他、再次将他关进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
想到这儿,陆呦呦的心口又软了几分,努力攀着他结实的胳膊,“你放心,在你平安度过这次危机之前,我不会走的,我也不会抛弃你。”
小猎物的声音温柔似水,眼眸单纯清澈,映照着浓浓的怜惜,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现他那只不断在她后腰暧昧轻蹭的宽大手掌。
喉结微微滚动,路法斯·阿珈尔第一次感觉到浑身的血液涌动着流淌,朝一个他完全陌生的方向。
他银色的发丝丝丝缕缕的垂落,遮挡住陆呦呦莹白的脊背,宛如及臀的美丽鱼尾裙。
看到这样的画面,雪亚纳海的王者眼眸晦暗,昔日引以为傲的控制力不断的后退崩塌,显得脆弱又不堪一击。
他现在狼狈的真的像一个亟需被拯救的小可怜雄兽了。
“……你的体温好烫,是不是发烧了。”
在一人一兽四目相对的那一刻,陆呦呦的脸颊肉眼可见的红了,“医生说要及时降温……”
她转移开话题,想缓解这样过分暧昧的氛围,却在试图起身的那一刻脊背猛地战栗了一瞬。
她温和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脸上,眼底划过难以掩饰的震惊——
这、这是大.铁.棍吗?
视线有片刻的呆滞,陆呦呦心里一阵慌乱,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控制器:
——那个小按钮控制着银发雄兽脖颈上的抑制环,能在一瞬间释放出高伏电流,让雄兽在十秒中之内失去行动能力。
但她还没来得及按下去,立刻就发现了哪里不太对劲。
不对劲。
真的不对劲。
她一定是吸入太多治愈药剂所以出现了幻觉,不然她为什么会觉得路法斯的那什么不止一个?
心脏狂跳,陆呦呦这下是真的有点害怕了。
其实早在决定亲自抚慰路法斯的时候,她就对某些事情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
或许是她涩迷的本性,又或者是路法斯太惨了,她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有一种诡异的心软和好感,也不排斥和他接触。
但两根什么的,她之前真的没想过!
会、会没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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