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呦呦手忙脚乱的把鞋子脱了,浅粉的脚趾踩在地上,浑身被冷意刺激的一个机灵。
——门外,陆呦呦的脚步越来越轻。
门内,美丽的海妖宽阔的脊背抵在银白色的金属墙壁上,淡色的唇已经完全被染成了旖旎的艳红之色。
傍晚的那一次简短的纾解,对贪婪的海妖而言,不过是正式狩猎之前从海藻丛中拾起的美味贝壳,连开胃甜点都算不上。
“呼……”
“小可怜雄兽”依靠在门边,长长的银发垂落披散。
他的眼睛因为饥饿和渴求变成了狰狞的竖瞳,亢奋的光华在他密匝的睫毛上流转、碾压折射出流光溢彩的银芒。
路法斯·阿珈尔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漂亮的耳鳍抖动,专注于聆听门外雌兽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他双眸迷离,幻想着她柔软的指尖和颈窝温暖香甜的味道,泛着青筋的宽大手掌放在鱼尾软鳞大开的地方慢慢滑动。
陆呦呦并不知道一墙之隔,她以为是个小可怜的银发雄兽正在一边幻想她,一边干这种变态的事情。
大理石地板的冰冷温度让她发热的头脑很快冷静了下来。
她在门外做好了心理建设,轻轻敲了敲地下室的门,“阿珈尔,你睡了吗?”
第10章 每晚都被小可怜雄夫偷偷标记10
雄兽改造所。
一头棕色卷发的英俊雄兽沉默的坐在金属长椅上。
他四面悬浮着数不清的全息光屏,每一面都连接着一间正在处罚雄兽的刑讯室。
数不清的惨叫和求饶声透过那一面面狭小的光屏传来,宛如噩梦一般击打在他的耳膜上——
“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冒犯雌主了。”
“没能让雌主在清晨吃上美味可口的餐点是我的失职……”
“我……我接受,我接受和其他的雄兽一起……”
同类或麻木呆滞的声音和雄兽专用刑罚道具烙下的响声一起,形成了一道道怪诞的歌谣,不断摧残着还留在改造等待区雄兽们脆弱的神经。
“怎么办,少校,我们也会被送进去改造吗?”
跟他一起被羁押来的年轻雄兽越来越不安,棕色的眼睛里满是局促和恐慌,“不会的,雌主说了,只要对我们小惩大诫就行了,我们不会那么惨的……”
没有得到同伴的回应,金发雄兽越来越惶然,他抱着头,四肢蜷缩在对B级雄兽而言十分狭窄的金属长椅上,像一只刚刚破壳的幼兽。
凯斯特平静的侧过头,注视着这只一个月前才被送到陆呦呦别墅的雄兽。
他叫麦尔,一个在边缘星球雄兽中很常见的名字,代表着热情和活力,今年才十九岁。
和雌兽二十五岁的成年期不同,雄兽征伐的天性催促着兽形更快的成熟,三岁、十三岁、十八岁,雄兽的一生一共有三次兽形蜕变和基因跃迁的机会。
麦尔十四岁扛着老旧的粒子枪参了军,成为了第十一军D区057小队的一名先锋兵,十九岁,因为一身的伤痛提前进入了衰退期,只能卖身给高等雌兽当雄奴。
闭了闭眼,凯斯特心口似乎有獠牙在扯动。
他不是第一次进入雄兽改造所,因此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麦尔的问题。
他只知道所有进了雄兽改造所的雄兽,都不可能毫发无伤的走出去。
在这个地方,雌兽的意志大于一切。
为了将他们改造成雌主满意的模样,负责刑罚的雄兽不会有丝毫的手下留情。
不少基因等级为S,军衔少将的雄兽尚且如此,何况他们这些连名分都没有的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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