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亚瑟让你留在这里,是为了保护你。”
“能猜到,”乔瑟看了下面前的纸语者,发现自己比对方高一个头,心情不错道,“但我拒绝。”
“我的朋友还一无所知地在里面,只有我一个人安全毫无意义。”乔瑟把塞伦特从门口拨开,对方没有强硬地阻止,倒是省了他一番力气。
塞伦特没有进一步劝阻,待在原地看着乔瑟离开,然后继续投入工作,确保船只没有偏离预定航线。
*
[乔瑟:瓦妮莎我来救你了!]
[瓦妮莎:现在?]
[乔瑟:对啊,我进船舱了,你在几楼呢?]
[瓦妮莎:4楼,不不不,别过来,现在别过来——我这边有触手怪!]
[乔瑟:……]
[乔瑟:瓦妮莎!我挚爱的瓦妮莎!别害怕,我现在就过去救你!!!]
[瓦妮莎:???]
[kp:你TM挚爱的是触手怪吧!]
乔瑟马不停蹄开始爬楼。
*
15分钟前。
瓦妮莎冷静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还好,但爱德华跟阿尔冯斯坚持她需要治疗,再不济也希望她能接受一次驱邪仪式。
瓦妮莎:“你们炼金术师还会驱邪?”
“那是我们从中国炼丹师那里得到的,”阿尔冯斯解释道,“没有杀伤力,但能驱除人身上的负面状态,算是一种治疗手段。”
在阿尔冯斯说话的间隙,爱德华已经在瓦妮莎的房间里挪开地毯,在地板上洋洋洒洒画了一个五角星图案。
瓦妮莎:“……”
瓦妮莎到现在都对艾尔利克兄弟是炼金术师这件事半信半疑,毕竟她没有亲眼见到一大堆虫子被人呕吐出来,在街上激情乱舞,乔瑟看着又不像是靠谱的,墙头草说的话实在没多大可信度。
她探寻过很多秘密,大多是当地人认知不足产生的误解,真正异常怪异的事只占极少数。
炼金术师跟炼丹师,听起来就像是西方跟东方的当地特色封建迷信,若干年后会被当成旅游打卡点的那种东西。
如果不是阿尔冯斯这具会说话会活动的盔甲就在这里,她只会觉得爱德华是中二病,哪怕是现在,瓦妮莎也不觉得他们口中的“驱邪仪式”是真的有用。
“谨慎一点没有坏处,”瓦妮莎委婉拒绝,“这条船有古怪,现在就随便搞出动静可称不上什么明智之举。”
“你的担忧没有错,但是,”爱德华严肃道,“你无法判断放任自己状况的后果跟现在闯祸的后果哪个更轻,我们也不知道,所以只能在知道的范围内尽量做点什么,至少不能等到无法挽回的时候才开始后悔,‘当时那样做就好了’。”
瓦妮莎与那双毫不动摇的金眸对视,率先别开视线:“好吧,要我怎么做?”
“站到这里,别踩到线上,也别出这个图案范围,”爱德华不客气地指使她进入地板上的五角星图案,“阿尔,关掉光线。”
阿尔冯斯站在门口关上门,拉上窗帘,窗帘上的微光让房间不至于漆黑一片,但对仪式来说够用了。
爱德华从口袋里掏出五根蜡烛安置在图案尖端,然后点上火,双手合十。
[kp:爱德华驱邪仪式]
[kp:消耗MP1D6=4]
[kp:爱德华剩余MP=9/16]
无法理解的音节从他口中泄出,细密宛如耳语,烛焰猛地上窜了一米,转瞬间下降,挣扎了不到两秒,五根蜡烛整齐熄灭,只剩下灰白色的烟雾。
[kp:过一次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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