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就感觉内心空了一块。
“谵妄症晚期吧,”福久未卷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一只胳膊架在书桌上抵着脑袋,一只手垂在膝盖,语气随意,“想要不劳而获,想要天降横财,想得快失心疯了。”
斯派饶有兴趣地加入会话:“那他到最后,岂不是还在自欺欺人?”
温德利觉得不太对头:“除此以外,还有别的可能吗?”
“有啊,”福久未卷点头,“他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在说谎推卸责任,要么就是在说实话,他确实缺了什么……”
温德利:“听君一席话,胜听一席话。”
“听我说完,”福久未卷抬起垂在膝盖上的手,竖起一根食指,“首先,我发现这所学校推崇的‘才能’在某些人认知中的定义跟我们以为的不太一样,并不单纯是一种天赋。”
斯派:“那是什么?”
福久未卷:“我不知道。”
斯派:“你在耍我?”
“没有,”福久未卷无奈道,“我只知道那大概率是一种能够被人切实触碰到的‘实物’,可以被取出、被转移、被控制,这所学园‘超高校级’的学生们或许是它们的载体。”
温德利:“你有数过你刚才那句话里有多少不确定吗?”
福久未卷耸肩:“没办法,除非你们有谁精通解剖,能逮住一个‘超高校级’的学生绑上手术台,从内到外解剖一遍,我才能下结论。”
温德利若有所思地看向福久未卷:“听起来好耳熟,这套流程跟我们要逮住挫骨扬灰的敌人是不是一路货色?”
福久未卷在自己身前比叉,防止队友误伤:“如有雷同,纯属偶然,脑内猜测,概不负责!”
“我倒蛮好奇你是怎么推出这个结论的,”斯派想了想,“你为什么觉得这里的‘才能’是指一种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而不是我们认知中的天赋?”
“这所学校畸形的‘才能至上’论,以及一点个人经验所得,”福久未卷点了点自己脑袋,“才能至上,崇拜天才即可,已经烂在地上的凡人为什么要做出除了仰望以外的举动,人不会追求自己看不到的事物,但他们自卑却能做出用‘超高校级’的名头概括学生的存在,证明对于这些满怀才能的学生,他们其实也没有多么敬畏,起码比我们的保安队长无情得多。”
黑色卷毛话音一转:“人类最古老而强烈的情感是恐惧,最古老而强烈的恐惧源自未知。”
温德利&斯派:?
“天才与疯子只有一步之隔,他们都活跃在常人未知的领域,而对集中在这所学校里的天才们随意下手,将他们摆上手术台当成素材使用。”福久未卷绿色的瞳孔微微放大,因为兴奋而染上更深沉的颜色。
“不由得让我开始好奇,他们对这些学生得了解到什么地步,才能做得这么肆无忌惮?”
*
第二天,像是知道地面风雨欲来,天空也来了风雨,豆大的水珠连成线,噼里啪啦砸在地上,碎成透明的水花。
[kp:七海芽衣乔装80 1D100=12 极难成功]
[福久未卷:只有我想问区区jk为什么要点出80的乔装技能吗?]
[七海芽衣:这算什么,我还点了45点魅惑!]
[温德利:你是不是挺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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