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千秋肯定道:“不,请用吧,御手洗同学特意藏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是不会对自己有害的。”
“切,动手的不是你才能说这种大话,”腐川冬子瘪了瘪嘴,“十神大人无论是做还是不做,那个人是死了还是醒了,结果担责任最多的不还是十神大人……”
“说起来,”七海芽衣被提醒到了,“十神好像有一阵没发言了。”
其他人:“……?!”
十神白夜是个货真价实的行动派,至于责任,他有意识起就肩负着整个财团上下无数员工的未来,事到如今再多一两个人也不碍事。
听到七海芽衣说给御手洗闻闻看的时候,他就开始行动了。
只要不是腐蚀性气体,就有值得一试的价值,而棕色瓶子密封用的是软木塞,在十神白夜看来,这局博弈就可以接受。
拔出软木塞,十神白夜将瓶口放在御手洗鼻翼附近,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口鼻。
[kp:暗投 ??]
被冠以“御手洗”名字的庞大身躯动了动,身躯的主人仿佛做噩梦一样,挣扎着醒来。
“呜啊啊啊!臭死了!呕唔!”
一墙之隔,七海芽衣欢呼:“耶!等着芽衣光临吧,六/合/彩、大/乐/透!”
“你高兴的内容是不是不太对劲?”澪田唯吹震惊片刻,选择加入,“算了,好耶——!”
雾切响子:“我还是不赞同冒然使用没用标识的药品。”
“非常情况,非常待遇,”索尼娅开朗地语义混乱道,“偶尔采取一些极端的行动,现在就是偶尔的时候。”
索尼娅的日文水平不算高,但雾切响子能get到她的意思,顺带谢过了她的好意。
十神白夜确认御手洗醒过来,拿着瓶子去其他人鼻尖下晃了晃,很快昏迷的另外三个人也一脸痛苦地醒了过来。
“说真的,虽然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用‘清醒’剂了,但每次用都像是第一次,”御手洗干呕了半天,才缓过来,“实在要命。”
“邦邦邦!邦邦邦!”
急促的敲击声宣泄着墙体另一面的心情:“御手洗,御手洗!你在这里有见过小泉姐吗?她还好吗?”
“这个声音,是西园寺啊,”御手洗虚弱地倚着墙坐下,“小泉真昼我没见过,这里是男女分开管理,边谷山我也没见到过。”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但既然御手洗好端端的,那小泉的生还概率也不是不能往好处想——西园寺日寄子泄气地踹了一脚墙角,被二次摧残的木屐断了一片木块,让她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到地上。
没有打听到小泉的下落,自己偏偏又这么倒霉……
“呜哇!”西园寺日寄子委屈地大哭。
罪木蜜柑慌张地凑过去,给她纸巾擦眼泪鼻涕,小声安抚对方,反被丢了一脸废纸团,自己都欲哭无泪,还在一个劲地担忧西园寺,让她别哭了。
腐川冬子嫌弃地把自己挪到另一个角落,离这两个周瑜黄盖远一点,她可是搞纯爱的!
“哟西,大家都安静下来听我说,”七海芽衣举起双手,示意全体目光看向她,“现在所有人都清醒过来了,虽然我们不属于同一个年级,但我们都有同一个目标,就是越狱离开这里,那么首先——”
七海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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