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即便御手洗尝遍了世间大多数的酸甜苦辣咸,依然做不到准确预言。
白色防护服们挡在他们逃出生天的必经之路上,为首的白色防护服再三命令他们折返,说着都是为了他们好的无稽之谈。
边谷山佩子是出逃方武力值最高的,也是最想尽快离开的,她走在最前面,手里握着的木刀却比真剑还要有威势。
御手洗亮太心想,自己大概永远没法变成这样的人,为了别人一往无前,但偶尔可以幻想一下,自己变成那样的人……
然后就在他眼前,不可阻挡的边谷山佩子毫无征兆地倒下了。
空气中没有任何异样,御手洗亮太却能从她的脸上,找出吸入致幻剂才会有的生理反应。
“咦,有一个对致幻剂有基础抗性,体检报告上怎么没注明?”
“不对,体检报告不会出错,要么报告不是他的,要么‘御手洗亮太’不是他。”
致幻剂?致幻剂会让人倒下吗?
御手洗亮太没漏过逐渐靠近的交谈声,也没停下思考。
他距离边谷山佩子最近,清楚地看到了她倒下的全过程,药物导致首先被他排除。
边谷山佩子的反应不像是吸入什么致命的气体导致她立刻失去行动能力,也不像吸入所谓的致幻剂出现任何跟歇斯底里擦边的情绪,相反,她的表现十分正常且平静,仿佛一个人在床上转身,边谷山倒下也只是身体的自发行为。
御手洗屏住呼吸,看着白色防护服向自己走进,准备故技重施。
正是这时,御手洗亮太看到了边谷山佩子扭曲变形的脸。
“快来看!”白色防护服的喊声将御手洗飞到九天的魂也给叫了回来,“这个孩子已经开始劣化了!”
不用解释,御手洗亮太无师自通了某些专有名词。
跟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调查员一样,御手洗不惮以最大恶意揣测本来就没有道德可言的人体实验室,但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醒悟自己的结论不光太鲁莽还很片面。
白色防护服喊来了另外三只白色防护服,他们没有把边谷山遮挡得严严实实,而是散开一部分距离,只有作为领导者的白色防护服检查了一遍。
御手洗亲眼看到,半分钟前还固定在边谷山佩子脸上的五官,在白色防护服的触碰下,如同未定型的橡皮泥,从不规律变成毫无规律可言,极富冲击性的场面差点没把御手洗的理智直接冲垮。
不等御手洗崩溃,他就看到白色防护服收回停在边谷山佩子脸上的手,转而拿出两管满满的绿色试剂分给另一个白色防护服,两个人分别朝边谷山和另一个处于昏迷状态的某个人扎了下去。
别人有什么反应,御手洗不清楚,但他亲眼看到边谷山佩子原本融化的脸就像经历了时光倒流,被上帝初始化了。
“那是什么?”御手洗亮太顾不得隐藏,就近挟持了白色防护服,“我的其他同学也需要它!”
白色防护服摇头:“这是我们的实验成果,数量不少,但效果达不到要求,这次起效只是暂时的,最多三分钟,他们又会变成你看到过的那样。”
白色防护服说,他们还没对新抓来的学生进行任何实验,空气中的致幻剂充其量只是催化剂,真正让他们变成这样的原因,早在出生前就跟他们密不可分。
白色防护服说,希望之峰的所有学生,其实是另一项人体实验的成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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