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他就是!”
闫续:“那你给他打电话,叫他来。”
肖遥又犹豫起来,他不敢给周老大惹麻烦,也不敢给林嘉添麻烦。
其他人已经在打电话叫人来担保了,虽然不知道闫续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有不用交罚款就可以离开巡察队的机会,他们都不愿意错过。
闫续看着肖遥:“喂,你怎么回事?叫不来人就别在这杵着,跟我去监察队。”
眼见闫续上手要带走自己,肖遥连忙:“我……我试一下。”
他刚出手机要联系林嘉,就看见闫续用自己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闫续挥了挥手,让下属们带走其他人,只留下他和肖遥。
通话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闫续摁下免提,刚要开口——
“唔。”电话那头传来有些喑哑带着倦意的声音,“闫队。”
闫续顿了下,取消了免提,把这道因为慵懒而显得缱绻的声音摁在听筒里,他一个人霸占了。
“这都几点了,怎么还在睡?”闫续问。
电话那头声音轻轻的:“我好像有点感冒,怎么了?”
闫续:“没事,不小心摁错了。”
肖遥:“………………”
酒店内,林嘉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回床头柜,又闭上了眼。
猫蹲在床头柜上,小心地用猫爪子探了探林嘉的额头。
肉垫触到滚烫的温度。
“林嘉,你在发烧,你不能这么睡了。”猫很担心。
前几天林嘉坐闫续的车,一路上吃了冷风,回来就感冒了。林嘉也没去看医生,就这么拖着,以至感冒越来越严重。
林嘉没理它,猫叹了口气,叫了酒店服务,让酒店管理送来了冲剂。
猫任劳任怨地兑好冲剂,把药抱在怀里。
跳上床要让林嘉喝药的时候,那满满的一杯药哗啦地撒了出来。
撒得林嘉满头都是,林嘉撑着坐起来。
猫要吓死了,总感觉下一秒林嘉就要把自己掐死。
它连忙弹开,找一个隐蔽的位置躲起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林嘉看也不看它,只是靠坐在床头,额前的湿发滴下药汁,落在衣襟上。
猫试探着:“你……你不掐死我吗?”
如果它没记错,林嘉身上这件衣服是刚买的。
林嘉睨了猫了一眼,但什么都没说,不仅如此,他没有动手抹去一脸的药汁,反而拿过手机,时不时看一眼,像是在等待什么。
猫直觉林嘉有问题,以林嘉那睚眦必报的心眼,他绝不可能放过自己,必然是在憋大招。
伸头是一刀,锁头也是一刀,猫干脆道:“给个痛快吧!”
这样太折磨了!
然而林嘉还是不理会,他靠着床头闭眼休息了一会儿,偶尔拿过手机看时间。
纵然猫蠢笨如猪还是发现了华点:“你在等什么?”
就在这时,叮咚——
有人按响了房门。
猫看向房门,又看看林嘉,小声地询问林嘉:“是谁呀?”
林嘉依然没有理会,在叮咚门铃响声中,他举高玻璃杯,把杯底剩下的药汁浇到头上。
猫愣住了:“林嘉……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林嘉这么注重外形的人,这个行为落在猫眼底简直称得上诡异。
叮咚——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