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二公子回来了!”秦嬷嬷激动道。
吧嗒一声书落在地面,林晚秋急切的坐起来,一瞬间脑袋还有些懵,很快反应过来拉着秦嬷嬷问,“你没骗我?州州回来了?在哪?”
说着林晚秋要往外走,鞋都没穿好,险些崴了脚。
秦嬷嬷把人稳稳的扶住,赶紧对林晚秋道:“夫人别急,得穿好出去。京城那边来人宣旨,要去听旨。二公子他是跟着一起来的。”
林晚秋听说还有圣旨,心突然猛跳一下,总觉得不对劲。
当初送州州走,就知道他这辈子不可能回来了。
除非贺家的爵位没了,又或者是贺家在辞州的军权没了。
不然京城那边不可能会放任贺家手握军权,盘踞一方。
林晚秋很快镇定心神,对儿子归来的喜悦瞬间被压下,眉心紧缩。
莫不是皇帝准备削弱贺家军权?
在秦嬷嬷的伺候下,林晚秋很快从穿戴整齐,步履匆匆的前往正厅听旨。
远远的,她看见一偏瘦身影背对着她。个子很高,一袭白衣锦袍,腰间缠着蹀躞带,上面缀着一些精巧的小玩意做装饰。
那是她的州州。
林晚秋压下的情绪再次喷涌,眼含热泪。
“州州!娘的乖孩子!”
林晚秋控制不住的喊了一声,在贺州闻声转身之际,再次加快步伐几乎是失态一般的小跑过去。
贺州偏瘦,皮肤很白,看起来是会有病弱之态。但他唇色红粉,眉清目朗,十分俊美。
这张脸与贺辞如出一辙,但放在贺辞身上,却充满了攻击性。
而贺州一袭白衣衬的他玉树临风,那分病弱被俊美的容颜削减的几近全无,反而叫他看起来人畜无害,更惹人心生爱怜。
贺州勾唇一笑,站在原地没动,只等林晚秋靠近时才拉着林晚秋的手,眉间轻轻皱着,眼中蓄着泪水,满是思念。
“孩儿好想念娘亲。”
不同于贺辞低沉磁性的声音,贺州的声音更清润一些,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毫无攻击性。
林晚秋听不得这样的话,眼泪往外涌,贺州拉着她坐下安抚了好一会才停。
她红着眼眶对来宣旨的内侍致歉,“让公公久等了。”
内侍微微一笑,“不妨事,正好也要等侯爷与贺将军前来才可宣旨。”
林晚秋嘴角僵了一下,贺将军?以往宣旨叫的都是小侯爷……
她总有种不对劲的感觉,但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
等了一个多时辰,贺辞和定安侯收到消息,从军营赶了回来。
定安侯来的时候就知道贺州回来了,见到人心里也高兴,难得的上前抱了一下许久未见的儿子。
他扭头笑着对贺辞说:“快来见见你弟弟。”
贺辞冷着脸没动,“他和我长一样,我想见对着镜子照就行。”
贺州唇角一直挂着笑,眼看着定安侯因这话又要动怒,他才善解人意的出声道:“爹没事的,我习惯了。爹的身体最重要,经常动怒不好,不要为儿子伤了身体。”
人都是怕对比,尤其是一个明显不听话不服管教的,另一个不仅听话乖巧还知道心疼当爹的。
定安侯揉着眉心,真不知道双生子的性格怎么能差这么多。
不好叫内侍久等,他只能将家事先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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