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是说,”家入硝子反应过来,“肯定有人早就知道星浆体的身?份,并且保护对方。那怎么还?说只有天元大人知道,且在明年才公布?”
有那么一瞬间,家入硝子都要觉得天元大人都不?可靠了。或者说,对方隐瞒了许多事。而对于己方来说,情报越充分,胜算越大。如果有天元大人这样的队友,有点不?幸。
“如果是这样,”夏油杰担心道,“总监部里都能有诅咒师的内应,如果总监部提前知道了,那个星浆体到底是安全还?是危险?”
“这个问题应该问咒术界或者这个国家,”银八老师懒洋洋起身?,“对于那个人来说,没有区别?。”
夏油杰和家入硝子沉默了。
如果星浆体的命运是与天元大人同化?,也就是死亡,那当下?是否有危险的确没区别?。
那个人的命运自出生就被?决定了。
两人回?神时,银八老师已经不?见踪影。
“这个问题有点像电车难题,”夏油杰微微垂眸,“不?管做出哪个选择都不?对。”
“夏油,首先,你不?是做出选择的人,没必要感到困扰,其次,如果是总监部,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牺牲掉那个人,而如果是老师,”家入硝子想到了之前在横滨听到的事,“还?记得横滨那个餐厅老板说的事吗?老师不?会放弃任何人。”
尽管两人讨论了这件事,但并不?觉得需要做出选择的是他们。
这会正是咒术高专第二学期的开学期。
忙碌了一个夏天,学生们总算可以稍稍喘口气,坐进教室里学习一些知识。
不?过因为学生太少,两个一年生又没拆学校,高专显得很安静。
银八老师懒散的在校园里踱步,好一会才碰到一个眼熟的学生——高年级学生庵歌姬。
穿着?巫女服的年轻女孩正心事重?重?的眺望远处。
“棒棒糖,要吃吗?”
正在叹气的庵歌姬吓了一跳。
她拒绝了银八老师拿出的棒棒糖,“我可不?是五条那个家伙,如果是酒,我愿意和老师喝几杯。”
银八老师也没强求,剥了包装,将棒棒糖塞到嘴里,死鱼眼也盯着?远处的景色。
九月的风轻拂而过。
好一会后?,身?边的女孩才闷闷的开口,“前两天,总监部把我叫去,毫不?委婉的询问那三个咒灵的事,他们甚至要与我立下?束缚。换作以前,总监部问话,我都是知道什么说什么,不?带个人观点,因为,至少在我看?来,他们很权威,我没有挑战权威的打算。”
“可是不?是出了清水前辈们的事吗?我才知道,原来我们高专的学生也一直被?监视着?,好不?容易大家自由了一些,他们居然想让我们学生互相监视。”
总监部可没直接说要学生们互相监视,但这种问话无疑是将他们当做眼睛,盯着?同期、前辈或者后?辈的一举一动。
女孩的声?音更沉闷了,“甚至,他们用京都高专的老师职位威胁我。虽然乐岩寺校长为我说话,表示是单纯欣赏我才邀请我,但他也希望我实话实说。”
“但庵同学没有告诉他们。”
“因为答应了五条他们,”搁在膝盖上的脑袋转向别?处,庵歌姬鼓着?脸,难得有了几分孩子气,“如果咒术界不?止这两所高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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