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的也是这点。
罗筝筝说道:“但我又想了想,现实里其实很多这样的女人,她们陪着丈夫从贫穷到富贵,却不知道丈夫心里喜欢着谁,更不敢问丈夫,不再年轻的她们,是不是早已成了丈夫心中的蚊子血。”
柳含月想到她妈妈,她妈妈陪着父亲一路打拼,从一无所有到家财万贯,累了一身伤痕,但她知道父亲在外面有女人,忽然眼眶就红了,为她妈妈。
罗筝筝不知道她的心思,说道:“我们身为投资人,拍摄电影、电视剧,也不是只为了赚钱,总要说点什么。拍这部戏只是想告诉人们,玫瑰花白月光虽美,但不是生活必需品,离了它,照样可以生存。妻子虽然美貌不如往昔,但她也不是蚊子血,她是水,任何形态的水,渴了,可以解渴;冷了,加热后可以保暖。热了,也可以清凉。离了它,活不了。”
柳含月擦擦眼泪:“说得真好,你去拍这部戏吧,我想演那位妻子。”
收回心思,罗筝筝忽然笑了:“那可不行,这部电影导演还是陆导,你想要演妻子,也得陆导同意。”
柳含月听说导演是陆导,更想演妻子了,说道:“你放心,我肯定用心准备。最后演不了,只能怨自己本事不如人。”
“二嫂一直都很棒,从不凭身份拿资源。”罗筝筝对二嫂在这一方面的自觉性非常满意,没有因为她是投资人,就给她出难题,凭自己能力拿到角色。
柳含月听到她的夸奖,挺起胸膛:“打小我妈就让我堂堂正正做人,规规矩矩做事,人可以娇气,但做事不能娇气。要么什么都不做,在家当千金大小姐。一旦出去做事,就要本本分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自己掂量,不然迟早被淘汰,我不想被淘汰,还想红,想当影后,自然要好好做事,守陆导的规矩。”
罗筝筝鼓励她:“凭你的天赋和努力,早晚有一天梦想会实现的。”
挂了电话后,她发现顾识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一脸讳莫如深的看着她。
她摸摸自己脸:“怎么那么看着我?我脸上没东西啊?”
顾识又看她一眼,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罗筝筝心说这人是不是有病?没心思管他什么心思,继续看网上的评论。
等到顾识从浴室出来,她还顶着一张面膜在看评论呢,看完之后,心里满意的不行。
顾识擦干头发,坐在床头探究的看着她:“蚊子血还有白月光?”
罗筝筝扔了面膜,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顾识把手里毛巾挂好,看向她:“你刚刚说老婆是蚊子血,初恋是白月光?”
罗筝筝看他一眼,有些无语:“我那是说电影,再说老婆才不是蚊子血呢。”
顾识神色平静的躺在床上:“未必。”
罗筝筝看向他:“什么意思?”
顾识也看着她:“老婆不是蚊子血,赞同。老公会不会是蚊子血?”
罗筝筝:“.......”
顾识也不说话。
罗筝筝没好气地瞪他,气呼呼的说道:“你哪里是蚊子血,你就是一食人花,还吃人不见血。”
顾识摸摸她气鼓鼓的脸,一脸戏谑:“食人花也不错,把你嚼巴嚼巴连骨带血啃进腹里......”
罗筝筝掰开他的手:“你这也太血腥了。不妥不妥,就是食人花,也不能吃伴侣,不然岂不是要绝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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