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识看向顾博远：“怎么帮？”
顾博远语气略严肃：“他想借钱，或是让顾氏、叶氏给他投资。”
顾识一语道破：“说是帮忙，其实就是填窟窿。”
顾博远也很为难，他说道：“毕竟是世交。”
顾识想到下班前查到的信息，淡声说：“即便是世交，也不能损己利人。”
顾博远看向他：“叶氏应该能拿出一些资金。”
他不是非得给苏家投资，只是询问儿子们的意见而已。他们不愿意，他也不会强求。何况顾识说的也是实话，说是帮忙，其实就是填窟窿。
别说他们只是世交，就是亲兄弟，也不会不顾自己利益，亏钱帮他们。
别说他没钱，有钱也要掂量掂量。
“我不傻。”顾识看向他，语气很冷酷：“我的钱，给筝筝买首饰，给嘉嘉买机器人，给妈买画，却不会帮别人填无底洞。”
顾博远叹口气：“你爷爷和苏爷爷一直交好，要不然也不会给你和芷岚订婚，要是当初你们没退婚......”
“爸！”顾识冷淡地打断他：“你对筝筝不满？”
“没有。”顾博远反应过来，解释：“我对筝筝没有丝毫不满，反而很满意。我只是觉得眼看着苏家没落，不忍心而已，难免感慨多了些。”
顾识抬头看他：“不用感慨，即便他们家现在不没落，今后也会没落。”
顾博远问他：“怎么说？”
顾识面无表情地说：“苏晨阳过于心狠手辣，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
顾博远皱眉。
顾识继续说：“包括筝筝今天上热搜，也是苏芷岚请的水军。”
顾博远愣愣地看着儿子，苏芷岚这么疯狂了吗？
顾显猛地看向顾识：“你说你二嫂和罗筝筝上热搜是苏芷岚干的？”
顾识看他一眼，没回答他。
顾显知道他脾气，也没生气，忽然蹦起来：“妈的，敢黑柳含月，老子饶不了她。”
顾识缓缓地说：“据说大姐和苏芷岚现在一起投资拍摄电视剧。”
“她脑子有包吧？”顾显嚷嚷：“她不知道苏芷岚什么人吗？天天跟她混一起，还跟她投资电视剧？”
“以前你们谁知道苏芷岚会做出请水军黑两个弟妹的事情？”顾明皱起眉头
顾显哼道：“即便她不知道苏芷岚为人，难道她不知道苏芷岚曾经跟四弟订过婚，她不跟几个兄弟媳妇处好关系，倒是跟外人亲近的很。典型的远近亲疏不分，还天天跟我抱怨，说含月和大嫂跟她不亲近，怎么跟她亲近？”
顾明又说：“大姐有多少钱，竟然还去投资拍摄电视剧？”
顾识看向顾博远，顾博远讪笑一声：“你们只有这么一个姐姐，当初给了她不少嫁妆。”
顾识低下头，不语。
顾明、顾显也不好说什么。
至于顾翎即便心里酸涩，也不会说出口。
顾显恨恨地说：“咱们这个大姐，早晚被苏芷岚坑。”
顾博远无力地摆摆手：“顾氏拿不出那么多钱，苏家那边随便他们吧，想帮他们，但有心无力。”
顾识几人走了出去。
顾显从书房出来，就给顾华落打电话，噼里啪啦把她狠狠骂了一通。
顾华落接到弟弟电话还很高兴，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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