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山人登时大喜,“好!”他安下心来,老成地捻捻胡子,道:“年轻人啊,不经历一点风吹雨打不是好事!以后成名的机会还多着呢,合该礼让前辈——那她那边如何?”
“呃……”辑书客表情有点尴尬,“和咱们这大差不差。莫非也是雇的?”
文德山人一愣,随即道:“那是当然!你在想什么?就算她不雇,英台派也要给她多弄些人来撑撑面子的。”
“别管她弄入画影做什么了,我看,她是知道自己要输,才只能搞些花招!”
辑书客松了口气,只是心里还有些疑虑:他看那边,几乎都是年轻的女客,男读者才占了三成不到。
要知晓这类年轻女客是最难雇的,因为她们怕被地痞无赖骗。英台派哪请来的这么多人?总不能是吴丽春亲自去说服的吧?
……不过要不是雇的,难道翡不琢一个新人真能引来这么多书友?
他只一想就觉得荒谬,想当年文德山人第一本书收官时都没这么多人!
双鱼园,小阁内。
“你那‘追踪记录’的办法真的能行?”吴丽春有些焦虑,时不时低头看一眼渡洋怀表,“用入画影记录福签会,以前从未有过……”
“我做的‘从未有过’的事还少?”诗千改笑道,“你就放心吧,今天好好卖书就成。”
——此刻,随着报纸刊印,消息应该已经都散布出去了。
她要做一篇“独家报导”,如实记录福签会的擂台过程!
吴丽春只以为她是睚眦必报,但她想的却是:白送的热度,不要白不要。
文德山人免费送了一波前期宣传,把关注度炒高,那她当然却之不恭,新闻通报都准备着,时机一到就宣传起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比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网民更懂这些?
此时的修真界,连“记者”这个职业都是笼统合并在逸闻修士里的,将各地趣闻和寓言故事放在一块,根本分不出区别。
在这样的背景下,若是打出“真实”、“详尽”的旗号,推出“新闻”呢?
不管嘴上如何说,白纸黑字地写出来,总是会让人心里倾向于相信的。再加上里面还有入画影“拍摄”的画面,可信度就又增高了——比起文字,人更相信“照片”。
想薅她羊毛、让她作配?这种人暂时还不存在。她不仅要赢,还要赢得万人瞩目。
“翡老大!我们问完读者的问题了,接下来是不是该记录福签会了?”
五人组兴奋地从侧门跑进来,争相汇报,“我们打算分成两边,这边三个,那边两个!”
诗千改:“……”
“翡老大”是个什么称呼?听起来好像匪帮啊!
“就这样做,”她笑道,“你们还挺会举一反三。”
五人组仿佛被奖了肉骨头,尾巴都要甩起来了,“那我们这就去办!”
金色的灵器摆放在了一侧,对准从小阁门口到桌子的距离。“铛——”的一声,晨钟撞响,福签会开始了。
一瞬间,女孩子们就涌了进来,衣香鬓影、莺莺呖呖,连空气里都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还在正月,却胜似春日——
“翡不琢先生!我终于见到先生了,我好喜欢你的《千金》!”
“我给先生带了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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