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更多更细,连喝水杯、睡衣之类的都装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搬家呢。
“你怎么带这么多啊?我这还能没你用的东西?不行就现买呗。”
“没事,我习惯准备充分点,”杜云砚取出其中一罐密封好的杨梅干,“吃吗?我做的。”
顾文曦喝过酒后嗓子又干又涩,正想吃点小零嘴,开心地接过来:“你怎么这个时候就过来了?”他以为杜云砚就算要过来也是过了旺季,“民宿怎么办?”
“暂时关一个星期。”
“那得少赚多少啊,现在生意很好吧。”顾文曦笑嘻嘻地调侃。
杜云砚拿出部分物品后,又合上箱子,站起来走到他跟前,目光深邃,似笑非笑:“不用赚钱了,我傍到大佬了。”
顾文曦想到自己背着对方搞的那些小动作,结结巴巴地问:“哪、哪个大佬啊?”
杜云砚的嘴角一勾:“顾氏集团的——大少爷。”
顾文曦眨了眨眼:“坪县的事……你都知道了?”
“当然知道了,”杜云砚轻轻弹开他额前的刘海,“你还想瞒我多久啊?”
杜云砚的表情不再严肃,带着些调侃意味,顾文曦也松了口气,先前还担心杜云砚知道后会别扭。
“我是想等完全定下来再告诉你,”他的笑容半收,话锋一转,“云砚,你也有事没跟我说吧?”
陆长铭的秘密是通过周叔了解到的,顾文曦更希望能直接与杜云砚沟通,解开他的心结。
“文曦,”杜云砚也明白他想问的是什么,“我没有告诉你,那个男人来找过我。”他永远都无法称陆长铭为“爸爸”。
“然后呢?”
“他不重要,”杜云砚恢复了无波的神色,“其实我想开了。那天我才知道,我和我妈建民宿的钱都是他留下的,他想让我明白我今天的所有都是他给的。可他没想到,越是这样,我越不会把这一切放在心上。”
“他竟然用这个来威胁你?”
猜到陆长铭无耻,孰料无耻到这个程度。
“文曦,你不用替我不平。我说了,他这样反而让我抛弃了心理上的包袱,我可以什么都没有,可以靠自己重新开始,这种感觉非常轻松,”杜云砚望进他的双眼,“我不告诉你,因为他不值得,其实你不必为我出头,为那样一个人动用你家里——”
“停,”顾文曦听明白了,不过他才不是那么云淡风轻的性子,“这不是为你出头的问题,坪凉村不也是我的家吗?我生活了那么久,早就喜欢上那里了,凭什么让给别人?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一通发泄之后,他看了杜云砚一眼,“那我自作主张,你有没有生气?”
杜云砚摇头:“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顾文曦的做法,对他是过重的馈赠,他也的确微感彷徨,受之有愧,但他知道顾文曦这样做的原因,如果将自己的不安强加于他,才是辜负了他的情感。两人一路走来,早有了不言而喻的默契,犯不着为那点无聊的自尊或清高缘由质疑对方的用心。
“可是这样一来,顾氏岂不要承受额外的负担?”
“你觉得我爸是那种会做赔本买卖的人吗?”顾文曦揽上他的肩,“我只是在他耳边扇了个风,决策是他自己做的,董事会也没意见。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他微微一停,“这个项目我爸打算全部交给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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