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拂然:“不是让你呆在希拉尔的身边吗?你怎么出来了?”
郁拂然不说还好,郁拂然一说,章鱼触手变得更委屈了,它可怜巴巴的缩在郁拂然的手腕上跟郁拂然控诉:刚刚最开始的时候还好好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他就把我丢出来了qaq!
小触手可怜的就差在郁拂然的面前直接哭出来了,郁拂然微微蹙了下眉,希拉尔对他的触手的喜爱程度几乎是到了肉眼可见的程度,怎么可能会突然间把他的触手扔出来——
郁拂然突然快步的朝着希拉尔的训练室走过去,下意识就直接拉开了门。
然后,他拉开门的手就顿在了原地。
训练室里深色的窗帘拉起来了,整个训练室都变得很暗,只有细细碎碎的阳光透过没有拉严实的窗帘漏了进来,落在了希拉尔的身上。
总是将衬衫穿得一丝不苟的希拉尔,此时只穿着一半的衬衫,隐隐约约露出半边的肩膀,红色的长发狼狈的黏在他的脸上,希拉尔拿着一柄针筒像是要往肩膀上面注射。
在他的左手边,已经有三个用空的针筒了。
郁拂然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你在做什么?希拉尔。”
在听见郁拂然的声音,希拉尔的手明显顿了一下, 他慌慌张张的想要把针筒收起来, 但是因为手臂有点无力,根本没来得及。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郁拂然走到他的面前,握住他的手腕,低声的问他。
“这是什么?”
格兰登的声音低低的,就好像是擦着希拉尔的耳朵说的,希拉尔根本就抵抗不了这样的声音,耳朵边都酥了半截。
更不要说,格兰登此时离他的距离特别特别近,近的他可以那么清晰的闻到格兰登身上的味道,浓郁的冷香几乎是要把希拉尔整只虫都给包裹起来,让他的血液都渴求的在暴动。
希拉尔强硬的压下那股暴动,沙哑道:“没什么,就是在训练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对劲,所以就用了几支抑制剂而已。”
几支抑制剂,他说的轻巧。
抑制剂通常用于雌虫精神暴动时雄虫不在的替代品,可以帮助雌虫压制暴动的渴望,价格也不是特别的昂贵,但是大多数雌虫却不愿意使用,就是因为,使用抑制剂太过于疼痛,通常的雌虫只是用一支抑制剂就已经痛的死去活来。
希拉尔却面不改色的注射了这么多支抑制剂。
郁拂然低声问:“只是不对劲?”
希拉尔咬牙说:“嗯。”
他本意是想要随便编个理由唐塞过去,含糊不清的说:“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我之前抑制剂打多了,所以身体有点不适应而已,你不需要担心我的,我这跟之前的精神暴动并不一样,并不会对我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的……”
希拉尔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刚刚还握着他的手腕的郁拂然,此时欺身上来,慢条斯理的用指腹摩梭了下他的唇瓣,往日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眸暗了下来,高居临下的看着他。
错漏的光晕落在他的眼底,郁拂然的呼吸声都近在咫尺:“真的吗?”
希拉尔手忍不住的握紧,他侧开头说:“嗯,是真的。”
他千百个祈求格兰登快收了神通,快快的离开,放他自己一只虫安静的呆一会儿,自从成年以来,希拉尔早就已经有了熟练的经验,可以很自如的处理这件事情。
昨天刚刚在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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