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仅仅只是这么单纯的选择这个工作,但是伏特赫佳愿意卖格兰登这么一个面子,毕竟格兰登再怎么说他也没有真的脱离开贵族世家的阵营。
目前投靠格兰登的贵族世家非常的多,如果可以一直维持住格兰登呆在他们这个阵营。
伏特赫佳想,或许他的下限其实比格兰登想象的要低很多很多。
*
比赛结束了,学校的庆功宴没有,但是自己个人家里的庆功宴还是有的。
原本郁拂然他们准备在费奥多尔家的庄园举办一场庆功宴,却没有想到刚到费奥多尔家就遇见了伏特赫佳长老,庆功宴一事就只能搁浅了。
好在格兰登他们在客厅里面聊天的时候,范多夫他们是可以躲在一边听见些许的端倪的。
虽然在很早之前,范多夫就知道格兰登是一只很可怕的雄虫,并且在今天也真真切切的见识过了,但是——
现在范多夫还是被格兰登给震惊到了。
这只雄虫怎么可以把社交这件事情做的这么行云流水啊?在他们简简单单的话语里面,范多夫觉得里面起码藏了八百个波涛汹涌。
范多夫感慨道:“学长,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跟冕下相处下去的,在他的面前难道你就不会觉得你全身都被他看透了吗?”
对于范多夫的感慨,希拉尔垂下眉眼说:“他不会这么对我的。”
……该死的狗粮又塞进我的嘴里了。
范多夫觉得自己真的是找死,每次都跃跃欲试的主动去吃那个狗粮,但是他又是真的好奇:“但是这个东西是真的可以收放自如的吗?”
范多夫自省己身,他再长大了以后开始猜忌别的虫以后,那个警惕心就再也没有放下来过,哪怕是对希拉尔,也是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去克制住了自己多疑的本性,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格兰登真的可以这么轻松的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吗?
希拉尔眨了下眼睛。
正如范多夫所说,这种东西很显然是不能够收放自如的,他也是一只很多疑的虫,想要靠近希拉尔的虫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当时跟弗列纳认识的时候,他们用了三年的时间才终于成为了朋友,在来到了第一联邦学院以后,能够走到希拉尔身边的虫也很少,真的很少,少到希拉尔伸出手也只能数出范多夫,阿多尼斯跟厄离菲斯三只虫而已。
格兰登是走近他的身边最快的虫,快到希拉尔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甚至有一段时间质疑过为什么他会这么快就跟格兰登亲密起来,并且跟格兰登快速的产生感情。
后来希拉尔达到了答案——
因为在他跟格兰登相遇以后,格兰登就从来都不吝啬对希拉尔展现出他的好意,每一次每一次,一位对谁都温柔的虫展现出他的温柔的时候已经是一件很让虫感恩的事情了,可是格兰登向希拉尔给予的是他唯一的温柔。
他并不是一只温柔的虫,他把自己所有柔和的情绪都留给了希拉尔,格兰登竟然真的可以压制住自己的本能,他的喜怒从来都不会发泄在希拉尔的身上,在希拉尔的面前,格兰登从来都是可靠的港湾,任何任何有关希拉尔的事情,格兰登都会处理的非常漂亮,哪怕是一丁点的隐患都不会留下。
这太苛刻了,苛刻到哪怕愿意为了雄虫奉献出生命的雌虫都不会做到,可是偏偏格兰登做到了。
——他从感受到这件事情以后,就很希望自己能够感受到格兰登的情绪,为此希拉尔在这之前观察了格兰登很久。
他发现,在别的虫面前伟大的格兰登冕下,可能也没有那么无坚不摧,在很偶尔很偶尔希拉尔渴求格兰登的拥抱的时候,希拉尔也可以发现,格兰登也会渴求他的拥抱。
在希拉尔朝着格兰登伸出手的时候,格兰登会把他抱的很紧,就好像是格兰登才是那个伸出手的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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