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网上面看见他们说这一次的首饰虽然比不上上一次的此世遗珠,但是这一批首饰的质量都很好,销量也是断层的。
郁拂然从里面挑挑拣拣,直接就挑出来了十多副耳钉才走算是收了手。
探望完碧亚也购买完东西以后,希拉尔就迫不及待的拉着郁拂然回了家,然后准确无误的在郁拂然跟他说的那个地方,发现了两个红丝绒的盒子。
希拉尔自己的手指都有点颤抖,在最开始看见那两个盒子的时候,希拉尔竟然没有伸出手去的勇气,好在希拉尔克服了这一件事情。
希拉尔伸出手去,就好像是捧着稀世的珍宝一样,将那个盒子捧在了手心里面,做足了心理准备以后,打开了盒子。
那枚戒指上并没有镶嵌任何的宝石,通体都是银色的,却在看见那枚戒指的时候,希拉尔忍不住的收紧了手。
——因为那枚戒指上,用复杂的工艺雕刻了一朵栩栩如生的明铃花。
明明郁拂然什么都没有说,明明就只是看见这枚戒指而已,希拉尔就已经明白了当时的郁拂然,绝对是抱着跟他一样的想法,来塑造这枚戒指的。
这不再是最开始,想要给希拉尔撑场面的戒指。
而是郁拂然跟希拉尔相爱之后,囊括着郁拂然的真心的,希望跟爱人拥有最灿烂的明天的戒指。
郁拂然走到了希拉尔的身旁,坐了下来。
他伸手摘出了那枚戒指。
希拉尔注视着他的手,看着郁拂然的手抬起了他的手,然后将素白的戒指悬浮在了他的无名指前,郁拂然说:“……我可以为你戴上这枚戒指吗?”
希拉尔没有说话,希拉尔只是凑近了,吻了吻郁拂然的唇角。
所有的爱语吞没在了这个吻里面,希拉尔说。
“当然。”
手指被冰凉的戒指套牢,等待着希拉尔的却是狂热的亲吻。
希拉尔感觉自己呼吸都被掠夺了,口腔里面的温度是这么的炽热,他几乎是被郁拂然搞得乱七八糟,大脑都因为肾、上腺素而变得晕乎乎的。
在迷茫中,希拉尔听见郁拂然询问他。
“想要戴哪个耳钉呢?”
现在是戴耳钉的时候吗?
希拉尔的腰动了动,触、手便如影随形的环住了他的腰身,让希拉尔发出了一声闷哼,他都已经被这样的感觉折磨到要疯了,始作俑者郁拂然却迟迟不肯放过他,温热的手指揉捏着希拉尔的耳垂,那里正好是希拉尔打了耳洞的地方,郁拂然又一次问他。
“想要戴哪个耳钉呢?”
希拉尔有一种直觉,如果他不回答郁拂然的话,可能今天晚上他会死在郁拂然的这张床上,希拉尔逃避似道:“……绿色的那个吧。”
他其实并不记得那些耳钉是什么样子的,那些耳钉都是郁拂然买的,希拉尔只是在最后的时候匆匆的看了一眼,之所以记住了那个绿色的耳钉,是因为——
因为他是墨绿色的。
有点像是郁拂然每次在床榻间他纠葛的时候的眼神,隐晦的,暗沉的,就好像是一潭沉寂的死水般的颜色。
郁拂然轻笑了一声,随后他抽离了一瞬间,再他回来以后,原本缠绕在希拉尔腰肢上的触手微微的用力,带着希拉尔坐到了郁拂然的身上。
脸颊被郁拂然捧住。
微凉的饰品贴住了希拉尔发烫的耳朵尖,郁拂然的手抵住了他的耳朵:“……这样会痛吗?”
简直就好像是要疯了,希拉尔简直无处可逃,他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
“……不会。”
希拉尔不懂,明明格兰登在离开了这个房间以后总是无论做什么都是优雅的贵族,却在来到了这个房间以后,就好像是午夜的钟声敲响了,他终于脱去了那一身贵族的皮囊,变回了地狱里面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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