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想到,在这一瞬间,控制室的门打开了。
希拉尔看见了郁拂然走进来。
希拉尔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他的神智都已经有点不清楚了,他的声音都在颤抖了,如果说在这个时候他最不想要是谁进来,那就是郁拂然了。
他是与所有虫都不一样的,希拉尔唯独不想要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瞬间的虫,虽然他们见面的时候,就是希拉尔这一辈子最耻辱的时候,希拉尔也不想让郁拂然看见。
希拉尔咬住牙说:“……你出去!”
可是郁拂然没有,郁拂然自顾自的朝着希拉尔靠近,他握住了希拉尔沾满冷汗的手:“你看起来需要我。”
被郁拂然握住的手就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希拉尔整只虫的肌肤都紧绷了起来:“……我不需要你!”
希拉尔努力的维持冷静的说:“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但是这个并不是你担心我就可以解决的事情,我,我发、情了。”
最后这四个字对于希拉尔来说简直就好像是被在郁拂然的面前脱下衣服那样困难,他已经没有了最后一丝的脸面。
可是郁拂然只是靠近了他说:“……就是因为发、情了, 所以才更需要我吧?”
“只是发、情而已, 只是需要做、爱而已,就算是我不是雄虫,也可以吧?”
这哪里是郁拂然是不是雄虫的原因啊!
希拉尔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仍然衣冠楚楚,穿着笔挺的西装的郁拂然,他用最后的耐心解释说:“……你能接受吻我?”
你能吻的下来吗?
你面对这样的我你能够喜欢的起来吗?
你,不会觉得恶心吗?
陷入了发、情、期的雌虫,简直就好像是失去了所有理智的野兽一样,会变得满脑子都只有爱、欲,不管是谁拥抱他都可以接受,希拉尔讨厌自己这样的身体,怎么会有虫去爱一只只知道情、爱的野兽呢?
可是回应他的是一个温柔的吻。
郁拂然撬开了他的齿关,郁拂然的手伸进了他的衬衫里面,希拉尔在意识失去最后的瞬间,看见郁拂然正在亲吻他落下的眼泪,还有一道细碎的声音。
“……比我想象还爱哭啊。”
*
在那次跟着郁拂然解决完了发、情、期以后,希拉尔往后的每三个月就会发生一次的发、情、期,就好像是被郁拂然给承包了。
在虫前郁拂然仍然是希拉尔最好的助手。
但是在虫后,在希拉尔发情期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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