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嘴欠是不?”肖遥眨巴眨巴眼睛,“他俩还有亲戚呢,你不跟他说就跟我说。”
“我不问了。”何乐知心想这一句真是多嘴,惹他干啥呢。
“真无语,”肖遥长吐一口气,弯腰又把箱子抱了起来搬进去,“我可真无语啊。”
在有些人身上,友情具有占有欲和排他性,这也是上学那会儿肖遥总有小心思的原因。但这俩人他谁也占不了,也排不掉,总觉得他俩更好,好多次因为吃醋都闹情绪不想跟他俩好了,可这俩人又对他好,不好了还舍不得。
现在长大了不计较这些了,没有了学生时代的小心眼儿,可对他俩背着他好的事儿已经留下了深刻的心理印象。
“你俩不也不好了吗?”肖遥的嘴从来不饶人,挑事地扔下一句。
何乐知立刻看向韩方驰,韩方驰也看过来,何乐知朝他笑笑,转头回嘴道:“你少挑拨。”
“什么情分你们心里有数呢。”肖遥笑嘻嘻地甩着胳膊说,“我连我妈我奶看牙都找韩大夫,下个月还打算领我姥爷去呢。韩大夫从入了这行我就说了,从此我们家看牙有着落喽。”
何乐知从箱子里抽了根登山杖,抬手往肖遥腰上一抽。肖遥让他抽得一跳,走到旁边的时候何乐知又踢了他一脚。
肖遥大笑着跑开,何乐知跟韩方驰说:“你别听他挑拨。”
韩方驰也不吭声,只扬了一边眉,不置可否。
何乐知看着韩方驰,想了想说:“我妈牙可健康了,要不……我带我妈去洗个牙?”
韩方驰没绷住,垂眼笑了声。
何乐知还要说话,韩方驰说:“收拾东西吧。我吃你饭了,不拿这事儿说你。”
“大人大量。”何乐知笑着说。
这饭真是不白吃,何乐知心想。
“方驰帮你找的房子?”何其手上戴着手套,在那儿切土豆。
何乐知在另一边剥蒜,说:“是的。”
何其问:“房租交了多久?”
“我不知道,方驰算。”何乐知答。
何其动作一停,回头看他。
“不应该啊?”何其吃惊地说,她对自己儿子相当了解。
“别提了。”何乐知把剥好的一小把蒜放碗里,想到什么,抬头问,“对了女士,你上次洗牙什么时候?”
“六月?”何其回忆了一下,说,“反正不是六月就七月,没多久。”
“啊,”何乐知说,“那还得等等。”
“干吗啊?”何其一头雾水,“问这干什么。”
何乐知无奈地看她一眼。
“不是……你拔牙没找方驰啊?”何其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继而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还让人抓住了?”
何乐知麻木地看着她。
“你都去他们医院了你没找他,”何其再了解他也不能理解了,问他,“你怎么想的?跟小黑分了你要跟方驰绝交啊?”
“没有。”何乐知郁闷地说,“我那时候就不想跟小黑有关的人见面。”
他都无从跟何其解释起,说忘了他们是朋友也不准确,说顾忌韩方驰和周沐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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