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乐知走之前最开始说要走十天八天,后来改口说要十天出头。韩方驰没意见,非常成熟地说你照顾好自己就行。
然而等半个月了人还不回来,韩方驰的沉稳也开始端不住了。
“什么差出什么长时间?”韩方驰在电话里问。
何乐知临时飞趟河北,已经落地了。这些天他信号不好,几乎没怎么打电话,飞之前是韩大夫工作时间,没打上电话,落地了先给何其打了个电话,紧接着马上给韩方驰打了过去。
河北这趟预计两三天就能完事,何乐知连行李箱都没拿,只背个包就来了,主打一个速战速决。
“我也着急,快了快了。”何乐知边在机场快步走着,边打电话。
“再过一周能回来吗?”韩方驰问。
再过一周多都快情人节了,何乐知出个差要把情人节跳过去了,这可说不过去。
“能,”何乐知笃定地说,“一周肯定能。”
韩方驰“嗯”了声,还是说:“实在干不完就慢慢来吧。”
“嗯嗯嗯,”何乐知说,“我知道。”
何乐知要去的地方在县城,从机场过去还得三个多小时,提前约了个车,到那儿也十点了。
他给韩方驰发了条语音:“方驰我到宾馆了,洗个澡给你发视频,十分钟。”
除了刚从家里出来那三天,之后就没视过频,等这次视频一接通,何乐知在镜头里看着明显瘦了,嘴唇干得甚至裂了,整个人看着都憔悴很多。
韩方驰一下就皱了眉。
“怎么皱眉呢?”何乐知转来转去地收拾,找充电器,找唇膏,手机没放下,一直拿在手里,笑呵呵地问,“看见我不高兴吗?”
“嘴怎么了?”韩方驰问。
“风吹的,太干了。”何乐知拿唇膏随便涂涂,“昨天睡一宿早上起来嘴唇出血了。”
“瘦了?”韩方驰又问。
“可能也有点儿。”何乐知说。
韩方驰:“吃不饱?”
“能吃饱。”何乐知都收拾完了,坐下来好好看着视频,朝他笑笑,“好久不见医生。”
他看见韩方驰明显很高兴,虽然是在视频里。
韩方驰在卧室里,这房间何乐知住了两周呢,看着灯光的颜色和床头背景,以及俊朗的韩方驰的脸,何乐知最大的感受就是想回家了。
“下次你再多带点吃的。”韩方驰说他。
“没瘦那么多,是不手机给我瘦脸了?”何乐知笑着说。
何乐知其实吃得不少,他就是长期运动,身体习惯了一个高消耗的状态,三餐都规规矩矩吃饭热量不够他消耗,加上每天动来动去,一出差就瘦点。这无所谓,回去还能补。
他趴在床上,手托着下巴,跟韩方驰说:“我要你下周末的两天时间。”
不是问行不行,甚至没问有没有排班,这是何乐知难得地直接命令式提出要求。
韩方驰也不直接说行不行,看着他问:“你能回来?”
“能。”何乐知点点头,又说,“那两天可以给我吗?”
“你回来就给你。”韩方驰说。
韩方驰的职业限制就这样,他注定不是一个有很多时间能说走就走的人,他能做到的也很有限。以前虽然是个直男,可也不是心里一点数都没有,他会在他能做到的范围内尽量做好。
他在上个月就报过这两天的假,这月排班出来前就打过招呼了。哪怕何乐知不提出要求,这两天他也会空出来。
何乐知最终几乎是掐着时间回去的,周三上午才坐上回家的飞机,中间经停转机,第二程延误两个小时,到家快天黑了。
他这次之所以把自己搞得这么极限,完全是因为他自己错误的预估,以及跟人沟通时双方出现了误解。何乐知又是个不能将就的性格,因此重新测算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