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夫人俊眉一挑, 踹了他一脚, 娇骂一声道, “我给你说正经的呢。”
“好好,夫人请说。”
景夫人坐起身,双眉微蹙,“我觉得陛下是看上咱们文砚了, 想把他收入后宫。陛下今日看文砚的眼神不太对劲儿。”
那比自家男人看她还深情。
景夫人向来大大咧咧的,她都能瞧出来的事情,在场的不知有多少人都瞧出来了。
“不能不能。”景将军哈哈大笑着摆手, “陛下要真喜欢咱们文砚,早两年就纳他为妃了, 又不是没见过。你忘了当初太后是怎么撮合两人的?”
“话是这样说, 可是——”景夫人眉头揪成一团。
“你也别纠结了。文砚和安王世子的婚约都是陛下亲自赐下的。夫人你啊, 肯定是弄错了。”
景夫人听他这样说的确被说服了一些, 但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隐隐觉得事情并非这个样子。
不仅是她,当其他家夫人把事情说出来的时候, 众位大臣的反应十分一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不符合陛下的性格,更不符合一个人做事的逻辑。明明喜欢人家, 人也在后宫之中, 非要把属于自己的哥儿的赐给其他男人, 然后再抢回来不成?这不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我说你还真别不信。为了保护那景家哥儿,陛下一□□穿了大皇子的手腕,可一点儿都不念父子之情。”
“妇人之仁。那是陛下误以为大皇子是想刺杀他。”
祁渊的这个说辞反而令一群在官场沉浮的官员更为信服。
君王向来多疑,怀疑之下出手难免重了些。再者说,生在帝王之家,哪来的这么多父子亲情。自古以来,皇室之中父杀子,子杀父的事情屡见不鲜。哪个帝王整日情情爱爱的,只有女人和哥儿才会产生如此幼稚的想法。
各位夫人被自家夫君教训了一通,心里头不服气但只能把那猜测压下。
翌日,一辆明黄色马车出现在景府门前。守门的小厮本来正打着瞌睡,看到马车上的标志后猛地一下惊醒了,慌里慌张的往府里跑,中间还摔了一个大跟头。
“老老老老……皇皇皇……”
“什么玩意儿。”
正和傅斯年比划的景文松收起刀,拉起摔趴在地上的小厮让他慢点说。
傅斯年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抬眼往门口的方向看去,正好对上了祁渊望过来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眼后,傅斯年看了看自己被汗水沁湿的衣服,准备进屋换一件再出来。
还未来得及转身,祁渊已经到了跟前,毫不避嫌的牵住他的手,将人抱在怀中,做了个旁人无法瞧见深嗅。
变、态。
“这是在和景侍卫一起练武?”
傅斯年把自己的脸上憋出红色,抿着唇躲开男人侵略性十足的目光。
他抽了抽手,没抽出来。
我的陛下哎,您这是生怕有人不知道您对景家哥儿动了心思啊。
刘德金心中吐槽,面上还要把事情做到尽善尽美,不让祁渊落了话柄。
他看着傅斯年,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陛下此次前来一是为了赔罪,昨日校武场上让景家哥儿受惊是大皇子的不是,陛下特意带了有安神功效的玉石和夜明珠一对赐予哥儿您。”
不要问他至尊无上的帝王为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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