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会穿么?不会出去找宁远给你穿。”
紧张的气氛骤然弥漫上来,一紧一松,烟星子似的呛着人的肺腑。
雁放想到衣帽间里挂着的那件闪片礼服裙,露背露肩露胳膊的,简直大写着“我是脆皮,快来打我”。
“那你呢?你不穿吗?”
“丑。”叶阮简要地给出了极符合他人设的答案。
“不是。”雁放从沙发上爬起来,“生死攸关的时候了还爱美,小心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叶阮歪着头,眉头稍微挑高了几毫米,看着他竟然笑了。
“你会让我受伤吗?”他问。
雁放一身牛劲溃败回去,被这一句话轻易挑起的保护欲和较劲儿,使他面对这张好看的脸极速妥协了。
“行了知道了。”他相当没出息并且无奈地说:“今晚上我负责当枪靶,你负责美如花。”
十分钟后,找宁远穿好防弹背心的雁放回到房间。
他其实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刚才在中厅,换好礼裙的波佩从楼上走下来时,宁致眼都看直了,被他和宁远来回嘲笑。
知道他俩穿的是同款,雁放本着有了预告不会那么丢份儿的心理钻进衣帽间,还是无法逃脱傻愣在原地的命运。
人真是最容易被感情支配的动物,喜欢的人在赢得这颗心所有特权的同时,仿佛五感六识都为其开通了快捷通道。具体表现为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口水已经快要流出来了。
雁放堪称惊险地回过神,格外欲盖弥彰地抹了抹嘴角。
两步之外,叶阮一身墨蓝色闪片礼裙,璀璨如夜空星河,那礼裙一侧长及脚踝,另一侧却是别出心裁的高开衩。站着不动时裙摆合拢,姿态高贵端庄;一旦走动起来,修长的腿若隐若现,本就风情,更不用谈叶阮大腿上还绑了根皮带制的腿环,内侧藏着一个武器槽。
雁放的目光从头浏览到脚,脖子“唰”一下全红了,差点烫着脉搏。
叶阮脚踩着一双尖头绒面的高跟鞋,红底,蛇形缠绕的鞋带还没来得及系,在地毯上拖着长长四条晃眼的钻链。
他瞟了雁放一眼,正要弯腰去系,雁放上半身穿着笔挺的防弹衣,直上直下地坐地上了。
“哎哟我……谁发明的这玩意儿。”差点被勒吐了。
这块区域地方小,雁放的大长腿无处安放,他艰难地调整了一下坐姿,掌心拢着叶阮的脚踝,“我给你穿。”
微凉的钻链一圈一圈绕上脚踝、小腿,叶阮被他放缓的动作拖累得神不守舍。这过程似乎被无限拉长了,他分不清是站得有些累,还是动了念头难以支撑,掌心往后轻轻撑在了首饰台的台面上。
雁放扶着他的小腿肚扣好搭扣,又调整了一番。正当叶阮松了口气,以为结束的时候,他的手指突然伸进腿环里,皮带很快在皮肤上留下红印。
叶阮的腿很细,是属于匀称的那种细,腿环被雁放恶意勾开,毫无招架之力地往下滑去,流落到膝盖上摇摇欲坠。
叶阮的鞋尖踢到他的大腿,来不及制止,雁放带着啃咬力度的吻落在那片皮肤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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