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眉月小声的说着,哈了口气,“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傅澄说。
沈弈倒是侧头看了沈眉月一眼,沈眉月长相是偏小家碧玉的女生,许是因为身体不好的原因,气质有一种羸弱感,没有攻击性的柔和。
他们走到校门口就分开了。
沈眉月朝他们挥了挥手,转身上了一辆接送她的小车。
后来,沈弈才知道傅澄和那个女生初中时是同桌,以前因为性格都腼腆,所以有交情,之后被人起哄过说是一对。
之前傅澄问沈弈要不要养猫,那个家里的母猫生了猫崽子的同学也是沈眉月。
“很有缘分啊。”沈弈打趣道,“你是不是吸引姓沈的人。”
傅澄“啊”了声,才反应过来两人一个姓氏。
沈弈无奈的看着他:“你不会才发现吧。”
傅澄:“我……没注意。”
“太迟钝了……不过说不定也算是一件好事。”沈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摸着下巴说。
“为什么?”傅澄问。
沈弈笑着不说,傅澄追问无果。
今天傅予鹤没有回家,晚上给傅澄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一声,他去B市出差了。
于是之后的三天,沈弈都没有再给傅予鹤发消息骚扰他,因为他离开没有告诉过他,这让沈弈有点不太高兴。
这种不高兴无关于喜欢或不喜欢,只是被忽视之后的,不高兴。
傅予鹤是在第二天察觉到沈弈的情绪的,前些时候早安晚安都不落的人,两天都没有再给他发消息了。
夜里,他在酒店洗了澡坐在床上,翻看着杂志打发时间,手机震动了一下,傅予鹤薄唇勾了勾,拿过手机一看,是条垃圾消息。
傅予鹤:“……”
时间不早了,傅予鹤唇角扯平,手机被他扔到了一边,他合上杂志关了灯。
他知道,沈弈这是闹脾气了。
感情就是一场博弈,上次那晚完全被沈弈牵着节奏走的事仍让傅予鹤心有芥蒂,不过现在勾的也够久了,该给小孩一点甜头了。
沈弈年轻,情绪表露表面,也是可以理解,傅予鹤有些啼笑皆非,他稳着自己的心态,等着小孩主动来找他。
没想到沈弈很能忍,愣是在他出差的几天里都没有给他发过消息。
这是气的狠了。
傅予鹤给沈弈发过一条消息石沉大海之后,就没有再给他发。
周五晚上七点多,傅予鹤下了飞机,直接让助理开车把他送回了家。
回廊的灯亮着,傅予鹤站在傅澄门口,抬手敲门时,他放下手,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让他看起来不至于风尘仆仆,然后才抬手敲门。
门打开了,是傅澄来开的门。
傅澄看到他,问:“哥,你回来了,有事吗?”
傅予鹤把手里东西递给他:“给你带的特产。”
“谢谢哥!”傅澄兴冲冲的接过,转身进了房间,傅予鹤也跟了进去。
房间里只有傅澄,没有别的人了。
“在写作业?”傅予鹤靠在书桌上,指尖轻敲桌面。
“嗯。”傅澄在拆他的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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