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掩饰自己意动而落了下风, 他扯着唇角, 反问沈弈:“有意思的事?让你睡吗?”
直白的话往往最能引起沈弈这个年纪少年的羞涩, 但沈弈并没有多羞涩。
“我们不是睡过很多次了吗?”沈弈说,“从上个月……唔……”
他的嘴被傅予鹤的掌心捂住了。
傅予鹤腮帮子动了动, 看着沈弈只露出来的那一双眼睛, 干净灵动,又有藏着坏心思的狡猾, 像一只机灵的小狐狸, 最是会骗人。
沈弈的脸很小,这是傅予鹤手掌捂住他下半张脸时得出的结论。
掌心下温热的唇很柔软, 呼吸灼热, 在他手掌密不透风的围堵下,似慢腾腾的在升温,他光滑的脸上肌肤很细腻,离得近了,还清晰的可以看到他脸上那细小毛茸茸的绒毛。
他动也不动, 就这么任由傅予鹤捂着嘴,眼神直勾勾的, 深色瞳孔里有傅予鹤的倒影。
回过神来, 傅予鹤猛地收回手,为了阻止沈弈说出不该说的话,他用力用的大,沈弈脸上留下了几个指印子, 像是在无声的控诉傅予鹤的暴行,却又无端添了几分色情,叫人想要留下更多的印记。
沈弈:“哥,你心虚什么?”
他们的确是睡过,睡得不是那么单纯,但也没睡到底。
傅予鹤没有直视他,只拿余光看他,道:“你一点都不懂得害羞吗?”
“为什么要害羞?”沈弈说,“直面自己的欲望很可耻吗?哥——难道你没有想过吗?”
即便傅予鹤不想承认,但他的确想过,而且还是在更早之前,当时只有隐隐约约的想法,并不具体。
直面欲望不可耻,但傅予鹤不想在这里和沈弈讨论这中私密的话题。
“你有这中觉悟,叫我有点吃惊。”傅予鹤侧面的避过了他后面的那个问题。
像沈弈这个年纪,对性应该是处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且对这件事是具有好奇和诱惑的,但同时也是耻于开口的一面。
比如傅澄的反应。
上次只是一封情书被他发现,傅澄都能红了脸。
偏偏沈弈仿佛天生不知道“害羞”这两个字一样,面对平时一些事成熟老练,另一方面却又意外的很纯。
“觉悟吗……在你亲我的时候我就有了。”沈弈说,“虽然当时没想过和你做,但毕竟有些事,本来就是不可人为掌控的吧,就像你上次把我骗回家,让我帮你打手唔——”
沈弈的嘴又被捂住了。
他眨了眨眼。
骗他回家这话说得傅予鹤有些想笑,又有些头疼,真是一个不小心,沈弈就能翻旧账说漏嘴,他觉着在这里谈话还是风险太大了,两人的聊天围绕的东西总是没那么的纯粹。
但提起这事的起始,傅予鹤还是有些牙痒痒,“你没爽到吗?”
沈弈:“唔唔唔。”
爽到了。
“哥!沈弈!你们怎么还没进来啊?”客厅里的傅澄扯着嗓子问。
“来了。”傅予鹤松开了沈弈,“别在傅澄面前胡说八道。”
“嗯。”沈弈似被驯服的藏獒般乖乖点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很好,傅予鹤开始不放心了。
“怎么才进来啊?”傅澄问沈弈。
沈弈脸上红印还没消,浅浅的,不细看看不出是什么印子,他老神在在的扯理由:“我的书包拉链挂着衣服了,你哥帮我弄了一下。”
“哦。”傅澄没怀疑,“你书包里苹果放太多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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