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有些粗鲁的吻着他,简绥搂住了他的腰,也不在乎嘴上那点伤,以同样的力道拥吻着他,与其说吻,不如说两人都在咬着对方的嘴唇。
昏暗的环境,似与外面隔离,接吻而发出的暧昧声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回响,炽热的呼吸交织,吻里带着年轻人的气血方刚,激烈的感情碰撞,浓烈而浓稠。
两人在更衣室待了好一会儿,光是接吻,就吻了十多分钟,激情四射,出去时两人都嘴唇都带着湿润的光泽。
路闻飞的那张脸,怎么看都不太纯洁,也好在是酒吧光线暗淡,不细看不怎么看得出来。
路闻飞结束了酒吧的工作后,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简绥替他围上围巾。两人从酒吧里出去。
“去哪?”简绥问,不待路闻飞回答,又说,“公寓那边应该落灰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去酒店开个房吧。”
这句“开个房吧”被他说的理所当然。
路闻飞应了声“好”。
在晚上跨年夜过去之后,街道冷清了很多,凌冽的冷风刮起地面的垃圾,卷着在路上滚了几圈。
酒店大堂亮着暖黄色的灯,前台支着脑袋昏昏欲睡。
“麻烦开间房。”简绥把身份证放桌上。
前台问他要单人房还是双人房,简绥瞥了眼路闻飞,道:“还有大床房吗?”
前台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一圈,脸上挂着职业微笑:“有的,请稍等。”
她开好房,把房卡递给他:“您的房卡和身份证,请拿好,在四楼,那边走。”
“谢谢。”简绥拿过两样东西,和路闻飞往电梯那边走去。
这个点没什么人用电梯,电梯就在一楼,他们上了电梯,门缓缓合上。
路闻飞吐出一口气,“应该开双人房。”
简绥看着电梯门上映照的倒影,“你觉得我俩这样,谁看不出来吗?”
路闻飞看到简绥有些红肿的唇角,默了。
两个大男人半夜来开大床房,嘴上还有暧昧痕迹,根本不用多猜都能看出来。
“没发现你还——挺在乎面子。”简绥含着笑音说,“不过……你长得这么好看,今晚还打扮了,不像正经人,说不定她以为我是嫖客你是鸭子。”
路闻飞:“……为什么不能我是嫖客。”
“行呗。”简绥坦然道,“那你带够钱了吗?客人。”
路闻飞:“……”
到了楼层,电梯门打开,两人走出去,找到房门,拿房卡开了门,大床房里很宽敞,一进去打开灯,简绥就看到浴室的门下半截是磨砂的,而上半截,是透明的。
“有情趣。”简绥道,“你洗澡,我看。”
路闻飞:“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简绥嗓音散漫道:“你都跟我来开房了,还和我说正经?我看着像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吗?”
还真不太像。
简绥说话说的坦荡,但真进去逛了一圈后,两人坐在沙发上,四目相对,气氛有点暧昧过了头了。
先前在酒吧那火都还没散,灰烬里只要一点火星子,又能点燃整片荒原。
“你先还是我先?”简绥看了眼浴室。
路闻飞:“你先吧。”
“行。”简绥半点不拖沓,起身去洗澡。
时间也很晚了,再不洗,等会天都快亮了。
他进了浴室,路闻飞也没看,只是听着这淅淅沥沥的水声,叨扰得人心里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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