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未曾想,箭上抹了毒。
此事牵扯的人甚多,宫中四皇子被贬,终生不得入京,各大官员也多有牵连,顾引舟救驾有功,得了封赏。
毒药是慢性毒药,一点点的侵蚀人的五脏六腑,最后将会衰竭而亡,他有意卖惨,将衣襟掀开,露出左肩上的一道还未完全好的伤。
“无碍,也快好了。”他很快又把衣襟合上,一脸苍白的偏头咳了两声,“我并非有意瞒你,只是这事,我怕你当我唬你糊弄你,你原谅哥吧。”
他执起蒋泽枫的手,在唇边蹭了蹭。
蒋泽枫往前,手撑在床边,上半身悬在顾引舟上方。
两人靠的极近,呼吸都交织在了一块。
顾引舟喉结滚了一下。
蒋泽枫未曾真对他动过气,多数都是那不着调的模样,这次他摸不准,蒋泽枫是否觉他不信他。
“想要被原谅的话,将军是不是要拿点诚意出来?”蒋泽枫说。
“我对你的诚意,你还不知吗。”顾引舟说,“哥想你,天天都想你,想的恨不得把你挂在腰上,日日带着。”
“你想的怎么……”蒋泽枫唇边轻笑,“这般不纯洁啊?”
顾引舟:“你想不想?”
“我啊……”蒋泽枫顿了顿,在顾引舟幽暗眸子的注视下,说,“我想与你,日日夜夜。”
这话一落下,房内一片安静。
在沉默的氛围下,两人视线似粘稠融化的糖,藕断丝连。
外面有人敲了敲门,打破了屋内的气氛。
“蒋大夫,老夫人要见你。”
第一遍蒋泽枫没回答,外面的人又说了一遍,疑惑的叫了声“蒋大夫”,蒋泽枫这才道了声“好”。
他伸手半环绕着顾引舟的背,抽了他身后垫着的枕头,让他躺了下去,替他掖了掖被角,“好好歇息吧。”
他在这里待的有些久了,看得出顾引舟有几分疲乏,但或许是看到他,眼底的光彩是兴奋的。
他起身,手腕被拽住。
顾引舟低声道:“这么久不见,你就不想哥?”
说走就走,这般干脆。
蒋泽枫没说话,顾引舟道了声“小没良心的”,慢慢松开了他的手腕,蒋泽枫往外走了两步,又倒退回来,在顾引舟还未反应过来时,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大抵是经常喝药,他身上也染上了药味儿。
唇上一触即离,蒋泽枫又在他额头亲了一下,直起身往外走去,他拉开门,门外下人扫了他一眼,在他身上没有什么明显外伤,才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蒋大夫,随我来吧。”
“嗯。”
脚步声远去。
顾引舟躺在床上,愣愣的回不过神,他伸手摸了摸嘴唇,又摸了摸额头,唇角往上扬了扬。
后进来的下人看到地上摔出去的凳子,不禁为蒋泽枫感到可怜,但这种心情还来不及扩散。
“将军!将军!”下人喊道,“老夫人说了,不能舞刀弄枪——”
顾引舟拎着重剑,被吵的脑仁疼,“闭嘴。”
老夫人叫蒋泽枫过去,便是为了问有关顾引舟之事。
佛堂之中弥漫着檀香,幽静安宁,蒋泽枫在外间等候,没过多久,老夫人出来了,她问了几嘴顾引舟的事,又道:“将军他脾气不好,还望蒋大夫多担待了。”
这话就只是客气话了,蒋泽枫听的明白,应承了声“是”,老夫人看着对面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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