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引舟:“还想吃?”
两人的影子并排走着。
蒋泽枫:“现在嘴里是甜的。”
“桥那边还有糖葫……”
“你想尝尝吗?”蒋泽枫打断了他。
顾引舟:“……”
他愣了愣。
蒋泽枫停下脚步,偏过头,眉梢眼角轻佻,“想尝尝吗?哥,很甜的。”
顾引舟转头看了眼身后小厮,伸手扣住蒋泽枫手腕,一路脚步急切的将人拽进了昏暗小道。
天色不早了,随从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一个不留神,就不见了将军和蒋大夫身影,他们有些慌了。
“这可如何是好?”
“莫不是有刺客?回去如何交代!”
一盏茶的功夫,前边消失的人影又出现了。
昏暗的天色中,不曾有人察觉,他们艳丽的唇色,顾引舟抿了一下嘴唇,唇齿间似有若无甜滋滋的味儿还在,他不禁舔了舔唇。
果真,很甜。
蒋泽枫嗜甜,连带着他,也爱吃甜了。
翌日一早,顾引舟去老夫人那处请安。
“母亲,我想与他成婚,望母亲成全。”
此话来得突兀,老夫人手一颤,差点打翻了茶杯。
春日来临之际,万物复苏,冬雪融化,顾引舟身体康复,蒋泽枫也忙了起来,他住在顾引舟隔壁的院子里,和顾引舟隔着一堵墙,时常不走正门,翻墙而入。
三月,蒋泽枫在一天夜里,收到了下聘书。
顾引舟浑身斑驳,逆光站在床边,慎重而又认真的将那交给他,蒋泽枫家中无父母,与亲戚也并无多少联系,这做主的,便也就只有他自己。
“你所愿意,我们成婚。”他说。
三书六礼,样样不会少了他。
烛火让他眉眼分外深邃,他道:“你若不愿,我也依你。”
“你待我情浓至此,我怎会让你失望。”蒋泽枫指尖插入他指缝,顾引舟不惧世人眼光,他也能与之一样。
“哥,我们成婚。”
此事置办过程冗长,繁琐之事更多,顾引舟和他要了生辰八字,老夫人亲手为他们置办,他不知顾引舟是如何说服老夫人,接受他此等惊世骇俗之举,他只知,顾引舟要做什么,他也都会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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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六月底寻常的一日。
太阳自天边地平线升起,这日街道很是热闹,熙熙攘攘的街边,人头攒动,远方响起敲锣打鼓声。
“这么大动静,这是做什么呢?”
“这你都不知道?顾大将军你总该知道吧,今日他府中办喜事呢!”
“喜事?什么喜事?”那人听得糊里糊涂,“他不是断袖吗?难不成还和男人成婚?”
“嘿!你还真就说对了!”
“药济堂那位蒋大夫,你听过吧?那一双手起死人肉白骨,长得可俊了。”
“他俩的事儿难道不是戏楼里编出来的?”
敲锣打鼓声接近,只见两匹马上,俊美的男子与那传说中的煞神并排而行,两人身穿红衣喜服,马脖子上挂着红绸,二人行至一块,周围议论声一下更大了。
下人在一旁撒着喜糖,老百姓们凑个热闹,沾沾喜气。
这天街道围得水泄不通。
男子与男子成婚,在当今朝代,是头一遭,大家都想看看,这二位是个什么样的人。
本还有没见过蒋泽枫的人,都以为那是个粉面小生,不曾想也这般的俊朗,面若桃花,笑意盈盈,生的格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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