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上被摧残的猫咪老师求救的眼神,顿了顿,仿佛没有发现一般,若无其事地挪开了。
猫咪老师:“……”
工藤久仁沉迷撸猫,无法自拔,之前在拉面店碰上精神病的不愉快也在撸猫的快乐中彻底消失了。
被打上精神病标签的三位知名职业棋手串了几个胡同后,一眼就看到了让他们念念不忘的身影。
“在那儿!”
工藤久仁扭头看去,就见到三个表面文质彬彬的眼熟中年大叔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你们,你们不是应该被警察带走了吗?”
久仁目瞪口呆地指着三人,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
“你小子可真够贼的,居然装不认识我们,刚才警察来了都不帮我们解释,自个儿直接就溜了。”立花泽指着他,恨恨骂道。
“我是真不认识你们。”工藤久仁着急地跺着脚,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不是,你们谁呀,不是精神病,干嘛缠着我?”
这几个要真是精神病的话,警察应该不会轻易放人除非是几个连警察都能撂倒的危险分子。
最有可能的就是,这几个人在最快时间证明了自己的身份,警察确定没有问题后,才松口放人的。
立花泽又细细地看了看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张脸,底气又足了些。
“小子,你别以为自己剪了头发就能装傻。就算你不想和我们好好谈谈,也不用说这种拙劣的谎言吧。”
“剪头发?”
工藤久仁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你们该不会把我认成工藤景仁了吧?”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说:“我是他双胞胎哥哥,你们跟景仁有过节找他不要找我,我才不要给他背锅。”
“双胞胎哥哥?”
三人都愣了愣,立花泽问黑西装:“景仁那小子有哥哥?我怎么没听说过?”
棕色西装的男人若有所思:“他确实是有个双胞胎哥哥,我之前还看过相关的新闻,他哥哥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名人,网上都能搜到。”
立花泽又看了看工藤久仁,发现他和景仁的气质确实大相径庭,没有景仁那种老成持重、成胸在竹的沉稳,相较于而言,脾气多少有些孩子气。
不过就算是哥哥也没关系,反正他想要的就是知道景仁的住址,往后好去骚扰他。
“你跟你弟弟住一起的?”立花泽试探着问。
工藤久仁不明所以,还是乖乖回答:“是。”
“你能不能带我们去你家?”立花泽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不能。”工藤久仁拒绝地毫不留情,他面无表情地说道:“谁知道你们是什么人?让我带你们去我家,万一我引狼入室怎么办?”
“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
黑西装想要解释他们的身份,并且说明自己的来意,却被久仁一口打断。
“你们不用多说,说再多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我是不可能带你们回我家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立花泽气得吹胡子瞪眼,久仁也不甘示弱,瞪了回去。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久仁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他气势不变,视线未退,端着身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余光瞄着屏幕手指滑动接通后贴在自己耳边。
“喂,谁呀。”
“我,景仁,我听赤也说你们今天去镭钵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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