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很多有天赋的人要在这样的制度下白白磋磨一年,就有些唏嘘。
毕竟一名运动员的黄金时间又有多久呢?
“不会啊,我们学校就没有这样。”此刻相马空海忍不住插话:“我今年刚入学就成了我们足球社的王牌了。”
除了他们足球社,其他运动社团也都是实力至上的。
“少部分学校确实没有这种规矩。”柳莲二倒是不怎么意外,他们立海大不也是这样吗?
“终归是少部分。”久仁摇了摇头:“那些遵循前后辈制度的社团,很多一年级生在升入二年级后,不但没有因为自己曾经遭受的不公对后辈多加宽容,反倒从原本的受害者变成了加害者,变成了曾经欺压他们的那类人。后辈再这样的情况下要是展露锋芒,说不好还会受到前辈的嫉妒。因为自己曾经没有过,所以也不希望别人有。有些人就是这种心理。”
“是啊!”太宰慢吞吞地放下了一个惊天大雷:“不谈其他人,就说副部长的白月光手冢国光,不就是因为太过锋芒毕露遭到前辈的打压,导致现在用来打球的手臂受伤。迄今为止都还没有好全,总是反反复复发作。”
“什么!”
众人惊呼一声。
最为震惊的则是因为一次败绩对手冢念念不忘的真田。
“他的手臂怎么样了?手臂是怎么受伤的?”
向来秉承公平对决的真田对此事颇为关心,如果如果手冢的手臂受伤真有那么严重的话,那他还怎么能够一雪前耻?
没有一个人怀疑太宰这话的真实性。
他们都清楚太宰的身份,知道太宰有些不为人知的资料收集渠道,即便是号称各种渠道多如牛毛的军师柳也比不上他。
“听说手冢在之前一年级的时候和一个学长打球的时候因为用的右手,最关键的问题是,当时不懂变通的手冢还以绝对的比分打赢了比赛,那位学长得知手冢的惯用手是左手后十分气恼,直接就用球拍打伤了手冢的手臂。”
“至于他的手臂目前状况如何”太宰拉长了音调,似乎是想了想,然后在真田紧张焦灼的眼神下,欢快地举起双手:“就说了一直反复发作,当然是很不好喽!”
众人面面相觑。
真田的脸色都黑成了一块儿焦炭,他动了动帽子,心情压抑地无以复加。就在这样的压抑之下,面对着嬉皮笑脸的太宰,真田总算是爆发了。
“手冢受伤了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太松懈了!”他皱着眉,怒吼一声。
在谈论别人痛处时面带笑意,与落井下石何异。
“副部长你这话就有些蛮不讲理了。”久仁望着真田,脸色有些冷淡:“手冢受伤又不是太宰造成的,关他什么事?我们跟手冢非亲非故,又不熟,他受伤难道我们就必须要哭丧着一张脸吗?凭什么不能笑?副部长你自己关心他,没理由强制要求别人也和你一样吧。”
“我赞同。”景仁附和,看向真田:“副部长,不要将你的准则强行施加在别人身上,更不要强制要求别人对待某些人时要和你一样的态度。”
就连向来和太宰不对付的中也都开口帮太宰打抱不平。
“或许太宰在说出手冢受伤的话时语气有些轻浮不讨喜,可我们大家都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他什么脾气秉性,副部长你难道不清楚吗?总不能非得语气沉重的说出这件事才合您心意吧?”
在立海大这段时间,真田可谓是深受太宰荼毒,多少也是摸清了太宰一些脾性的,太宰那些性格皆是浮于表面的,深藏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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