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相:杯】
【食、色、性,有溺而无还者也。[杯是生育与飨宴的准则。]】
青年将箱子和污迹手套都收为卡牌放在墨绿色桌面上,这样方便携带。
这是他和夏洛特说好的计划——赫曼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他给夏洛特留下了这么一个奇怪印象——悄悄偷了别人准备的报酬或者自己需要的东西然后再倒打一耙。虽然这个计划如果成功的话很好,夏洛特还能狠狠从希瓦纳博士手里敲诈一笔,但是赫曼觉得自己是灯,又不是启,没有对偷窃这种行为产生喜爱,他只是觉得黑吃黑很方便而已。
希瓦纳的凡人看守似乎是察觉到了存放处的异状,他们小心拿着枪打开门。还没等他们说什么人,只是刚一打开门,明亮的光芒顿时刺入他们的眼睛,让他们无暇去顾及房间内的景象,这些光芒甚至在进一步融化他们的脑子,看守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穿着风衣的青年沉默地看着他们哀嚎,抽搐,随后倒地。现在他们是真的大脑空空了。
赫曼路过这一地的尸体,轻车熟路地修改了所有的监控,确保没有留下他的身影——灯之天命之人在这一方面还是很擅长的,也没有留下多少无形之术的痕迹——排除那些大脑空空的看守以外,然后他就这样离开了希瓦纳的房产。
就像夏洛特说过的那样,赫曼·史密斯其实很擅长做这种事情,尽管这位辉光之镜的使徒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
反派们就像约好一样让超级英雄们焦头烂额——事实上他们确实约好了。
阿卡姆疯人院的罪犯大部分都被放了出来,其他没加入反派联盟的人也趁机浑水摸鱼捞好处。布鲁德海文的夜翼本来也想回哥谭,但他被丧钟绊住了,只能留在布鲁德海文跟这位老朋友周旋。
红头罩把自己武装得像个军火库,直接杀出一条血路来——他跟蝙蝠侠的关系趋于缓和,现在身上带着的都是不致命的子弹,所以他开起枪来也就更加无所顾忌了。砰砰砰子弹到处乱飞。
“欸——你不是那个哥谭小孩吗?你这子弹不杀人?那有什么用?”声音听上去是发自内心的好奇。
“你是……艾克塞。”红头罩在脑海里很快找到了一个名字。
“不是说让你别来哥谭吗?”
“纽约现在更乱,而且听说追杀我的人有意跟金并达成交易,我才不去那边撞墙。”由于疏于打理,头发乱翘像只没空梳毛的野猫一样的青年从房檐上跳了下来。
“你有意雇佣我吗,我可以按照你们的规矩来,不致死对吧?”
“不管你从哪里听说的,我提前说好,我知道你很贵,我也没有那么多钱。”变声器传出来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不过艾克塞想既然红头罩没有一开始就拿枪对准他,那应该就还有的商量。
“黑吃黑不就有钱了?”艾克塞笑了笑,他说:“好吧好吧,其实我是来请求你的帮助的,我准备去的黎波里,如果…消息准确的话,我的母亲曾在那里生活,我也是在那里出生的,我想去那边看看。”对于消息的来源,艾克塞一笔带过,说得很含糊。
其实这是因为艾克塞是从杜弗尔那里听说的。
在艾克塞还是杜弗尔信赖的门生的时候,杜弗尔跟他闲聊时提到过这个,只是语焉不详,简简单单提两句,有好多都是艾克塞自己在脑海里幻想补充的。
柏柏尔人管的黎波里叫作“海上的新娘”,那里是沙漠中的绿洲,只要走几步就能看见海洋,沙滩和贝壳。记忆里的杜弗尔曾经这样告诉他。你的母亲喜欢在海边散步,她的头发上经常别着精致小巧的贝壳。
艾克塞的母亲——她有着深色的皮肤,笑容比夏日的阳光还要灿烂明媚,牙齿洁白如同她所喜爱的贝壳。她坚强又耀眼,少有女人像她那般刚毅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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