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已经闯过了第一轮,又是戏祭仪式选拔这样的大事。”
纸傀扯了扯嘴角:“若是能演出精彩的戏,楼主自然会莅临。”
简单一句话,却造成了沸腾的效果。
从原晴之的视角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瞳孔边缘已经被黑色侵染的人们跃跃欲试,谁都想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在摘星楼主面前好好表现。
就在这时,元项明忽然起身,他走到一旁,礼貌地问:“我有些东西落在房间了,可以回去拿一下吗?”
纸傀默不作声地退开。
戴茜接收到原晴之的视线,递过去一个安抚的眼神。
事实上,她正在为剧情的更改感到庆幸。
原著这里,因为没有纸傀,虞梦惊全程高高在上参与选拔全程。稍微有表现不好的,轻则被他喷一顿,重则步上先前那个脑洞大开的后尘。当然,还有更多是因为人们争风吃醋,在某人三言两语挑拨拱火下,直接开始互相残杀的混乱场面。
他不来,从任何方面来说,都是件好事。
毕竟虞梦惊实在是太难搞了。
少年版和青年版的暂且不论,如今这部戏里需要面对的,可是传说中的成年版。就是那个凭一己之力给《夜行记》增加几百页的罪魁祸首,反派的终极形态。
虽说入戏前戴茜和元项明联合各路专家一起制定了好几个方案的计划,可谁也没信心完完全全在他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
但还是得去做。
更别说现在晴妹妹的唤醒道具不知所踪,看似平静实则暗藏凶机。两个人都十分默契,没有将这个事情同原晴之说,一方面是为了报答前两部戏被唤醒的恩情,另一部分也是承担起身为长辈和师哥的责任。
另一旁,戏楼大厅里,比试已经热火朝天地开始了。
被激发恶念的人,首先将目标锁定在以往和自己有过节的人身上。
不可避免的,原晴之也被盯上了。
甚至盯上她的人还不少。
“你便是那个传说中的天下第一舞姬伶娘吧?”
第一个前来挑衅的人上下打量着她,旋即面露不屑:“戴个面纱遮遮掩掩的,果然和传闻中说的一样,看起来比我想象中还要平庸。”
伶娘口不能言,再加上多年未曾出山,成为不少人的目标。就好比面前这位来者,便是这些年颇有名气,势头正盛,扬言要拿下任“伶娘”和第一舞姬称号的接班新人。
原晴之有种自己成为偶像剧小白花的错觉。
她还没来记得做出反应,霍星岩就上前一步,以护卫的姿态将她拦住身后。
他冷冷地开口:“我夫人的名号是自己实打实拼来的,不劳诸位操心。”
“哦,你就是伶娘的那个相公?”
相比伶娘,严青的名字可谓不起眼。虽说在场的人都听说过伶娘当年就是为了和这小子私奔,才离开舞馆,不再开台唱戏。但到底严青只是个对戏曲颇有研究的少爷,只会看戏不会唱,根本算不得戏人,谁都没把他放进眼里。
“好笑,为了所谓的真爱就放弃戏曲。”那个出言挑衅的舞女切了一声,但在看见她身上的衣服后,还是不由得扭曲一瞬。
那是自以为隐藏很好,实则在恶意已然被挖掘激活后疯狂涌动的妒忌。
霓裳羽衣是天下第一舞姬的象征,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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