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空,五条悟语音一顿,然后接着说:“没准以后不会有比她地位更高的人物了。”
即便正在转变为诅咒,却仍然能维持理性,连创造出的咒灵都能扭曲其本能——诅咒可是不会老去的,要是给那群年纪大的老人家知道了,五条悟能够想象得到更疯的绝对不是这位。
只是给五条家的嫡子听到了呢,真是难办啊——五条悟很想纠结一会,但是实在没什么好纠结的,他微微眯起眼睛,隔着镜片与另一片蓝色对视。
是二十万普通人的可能性更强,还是他更强?真是好奇啊。想到这里,五条悟不免有些跃跃欲试。
先看看三万如何吧。
没有人意识到夏油杰此时的沉默,或者说夏油杰的沉默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足以让这两位异常忙碌的同期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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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三位二年级的学生终于离开后,夜蛾正道不得不再次提起这个自己在意许久的话题,他面露严肃:“越水部长,虽然我无力阻止,但我希望你能意识到其中的风险。”
“向自己施加诅咒这一点,如出意外,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即便还有可说的话,到这里,夜蛾正道也只能不再多言。这并不算交浅言深,诅咒是所有咒术师都有责任祓除的东西,如果牢记这一点,眼前之人的所作所为便万分无法理解。
然而夜蛾正道也为这种“我入地狱”的做法而震撼,并且如他所说,自己无法阻止。眼前女人的到来如山洪一般席卷了每个所经之地,即使不谈这些,二十万融入社会的普通人也是一股不能小觑的力量,他不希望最后发展到最差的那一步。
突然被叫了名字的玩家下意识也表现出几分郑重:“请放心,这对我来说并非不可控。”
来自别人的负面情绪玩家不知道,但是盘星教教团完全属于她,这点毋庸置疑。
与其说是教徒诅咒她,不如说是,她诅咒着这些可怜人,让他们只有一个地方放置自己所有的敬畏或者恐惧,而这些情绪往往比喜悦一类的正面情感更让人刻骨铭心。
臣民是否要知道自己的统治者是谁?在这一刻里,他们不仅知道,并视其无处不在,最终对外表现为一种扭曲的信仰。她要恐惧,便给她恐惧;她要欢愉,便给她欢愉,然后得到支配性的安排与庇护,留在原地,或者攀升。
海边的渔民最先信奉海神时,便是惧怕祂操控着巨浪吞噬所有人的生命,而向祂祈祷,似乎这种对大海的忧愁也逐渐淡化。而他们已经得到了恐惧本身的庇佑,自然得以安心。
在这负面感情便是诅咒的世界里,盘星教的所有人无意识地向至高者献上自己的诅咒。
在这出一步差错就会导致万劫不复的境地里,即便玩家的“可控”并非夸夸其谈,这也很难让人相信,所以还是不要尝试自证好了,玩家有这项权利。
“那么就来谈正事吧。”
这件事就这样轻飘飘翻篇,就好像它到底结果如何无关紧要。对于这样的结果夜蛾正道已经开始在思考要不要上报了,但能上报给谁,又会引起怎样的动荡?这其中的思虑将他架在天平的两端。
说到底,他对咒术界高层并没有多少信任,同时清楚地知道那些人又是怎样的存在。也为此即便高层百般威胁,夜蛾正道都始终不透露手里自主型咒骸的制作方法。因为其中原理一旦说出,最终一定会发生无数悲剧。
而现在的情况又何尝不一样?这种以非术士之身成为人性诅咒的方法如果被证实存在,又会引起怎样的狂热和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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