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他决定还是费一些功夫去弄清这个侍女的来历,并就此做一些安排,“你的父亲是谁?”
他这样询问,显然是默认她是某个小领主的女儿:能到阿基坦公爵的城堡中服侍的侍女,大抵都是有些家世背景的,而知道她的来历之后,为她做出安排自然也会顺利一些。“我叫克洛德......”她回答道,但他的第二个问题对于她来讲却显得有些难以启齿,“我的父亲来自昂古莱姆,他叫塞萨尔......是一名乡绅。”
乡绅?
她的身世显然出乎理查的预料,不过出身卑微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哪怕她是昂古莱姆伯爵的女儿,他也不会动和她结婚的意思:“那他现在还在昂古莱姆吗?”
“他已经过世了。”克洛德显得更加窘迫,她将她美丽的眼睛低垂下来,这是无意识的行为,但她并不知道的是,这个行为令理查的心情变得更加复杂,以至于又耐心听完她的话,“我的父亲去世之前,将我托付给他的表亲霍迪尔纳夫人,夫人安排我进入城堡中服侍。”
原来是这样,理查想,他的乳母霍迪尔纳夫人出身并不高贵,因此有一位乡绅表亲也不是一件稀奇的事,在表亲去世后,还能照顾他的女儿,想必他们的关系也不太差。
他重新审视这个名叫克洛德的少女,出身卑微,意味着他不会因为昨夜的放纵惹上太多麻烦,但同时也意味着在他想要妥善安置她时,需要做出更加细致的安排才行:“除了霍迪尔纳夫人以外,你还有别的亲人吗?”
“没有了。”克洛德摇摇头,这个答案在理查的意料之中,毕竟如果她还有其他可以托付的亲人,应该也不至于求到霍迪尔纳夫人头上,“我会给你一笔钱,给霍迪尔纳夫人写信让她照顾你,如果有合适的人选,就请她为你主持婚礼吧。”
他做出这样的安排,显然是默认当克洛德结婚时,她的丈夫会知道她曾是自己的情妇。在有一笔不菲的嫁妆和颇有威信的监护人的前提下,做过领主的情妇对于未婚女子而言不是什么污点,而以克洛德的身份,她能够结婚的对象大抵是薄有资产的骑士或诗人,以理查在这些人中的受欢迎程度,她和理查的关系反而会成为她丈夫炫耀的资本也说不定。
在理查的设想里,克洛德应该会对他的安排欣喜不已,即便不会跪下来亲吻他的手,也会表露出一些欣喜才对,但意外地,她咬了咬娇嫩的嘴唇,竟然十分果断地道:“我不会结婚的,等到了霍迪尔纳夫人身边,我会到修道院中侍奉上帝。”
“噢,那我也祝福你。”理查耸耸肩。
他口气很敷衍,事实上他在做完安排后也没有再将这个女人放在心上:毕竟等他将她送到霍迪尔纳夫人身边后,他就已经打定主意不再见这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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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亨利二世而言,他最近的日子很不顺:理查向他寄来那封信,意味着他不惜与他兵戎相见也要维持他阿基坦公爵的位置,愤怒过后,他倒是很快平静了下来:没有他和埃莉诺给理查支付雇佣兵薪水的钱财,他能坚持多长时间的战争?只是要在短时间内摆平理查显然也不是容易的事,与此同时,法兰西国王腓力二世也来找他的麻烦。
小亨利死了,玛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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