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权力,这就是自由,当真正品尝这一切后,她发现这滋味是如此美妙,从这一刻到她躺进棺材她都不会放弃她的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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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大皇宫的清晨,狄奥多拉窝在安娜怀里,睁着天蓝色的眼睛渴望地问。“你已经看过他写的信了。”安娜温柔地抚摸着狄奥多拉柔软的头发,她的发色介于金色与黑色之间,呈现出一种丝绸般的光泽,尽管她曾经提醒过塞萨尔要对孩子们一视同仁,但感情上她真的非常理解为什么塞萨尔会偏爱他最年幼的两个孩子,尤其是狄奥多拉,“作为奥古斯都,他奔波在欧洲各地是很正常的事,你和狄奥多西出生前,你的哥哥姐姐几乎记不得父亲的样子。”
“那妈妈呢,妈妈会忘记爸爸的样子吗?”狄奥多拉问,安娜为她梳头的手微微一顿,而后又神色如常道,“读他给我写的信时,我就又想起他了,拥有这样的丈夫你很难有不满足的地方。”
“当然,爸爸是最好的,作为丈夫,父亲,君主,他都是最好的。”狄奥多拉骄傲道,她复而好奇道,“我以后也会有丈夫吗?像父亲一样的丈夫。”
“你会有丈夫,但你很难有一个像你父亲一样的丈夫。”
“那像腓特烈哥哥一样?我知道,父亲想把埃莉诺姐姐嫁给他,所有人都这么说。”
“如果他真的想把埃莉诺嫁给腓特烈,他不会限制他们的相处,他只是希望埃莉诺做西西里的王后。”安娜静静道,她复而温柔地替狄奥多拉整理衣服,“好了,狄奥多拉,去吃早餐,然后打扮一下------瓦西尔大公要来了,他是很重要的客人,今天不要再恶作剧了。”
“我当然不会。”狄奥多拉转了转眼珠,但她已经在思考如何恶作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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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西尔·君士坦丁耶维奇·留里克今年七岁,这是他第一次来到教士们口中的世界渴望之城,君士坦丁堡的大皇宫。
即便是作为罗斯诸国中地位最尊崇的一部,他父亲所统治的弗拉基米尔公国也不过是苦寒的丘陵,身为王公贵族也难免经历严寒与饥饿,而在如此贫瘠的环境下,他们也要自相残杀,他的祖父弗谢沃洛德·尤里耶维奇·留里克的母亲乃是一位科穆宁家族女性,因兄长的驱逐在君士坦丁堡度过了童年,长大后,他返回了故土,成为了全罗斯的共主,有史以来最为强势的弗拉基米尔大公,但因为对长子,他的父亲君士坦丁·弗谢沃洛多维奇·留里克的不满,他试图将他治下最为繁荣富裕的弗拉基米尔城和弗拉基米尔大公的称号给予了他的叔叔尤里,只留给他父亲罗斯托夫。
内战似乎不可避免,但远在君士坦丁堡的奥古斯都不惜亲自千里迢迢赶到弗拉基米尔,劝说祖父收回成命,从而成功调停了兄弟间的冲突。那一年他还只有三岁,祖父修建的正教教堂是他仅能接触到的有关温暖与华丽的事物,有关君士坦丁堡的印象也仅仅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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