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理查立刻道,然后他绘声绘色地向塞萨尔描述了他的法兰克战绩,他说得忘情,没有意识到塞萨尔的眉头越皱越紧,“你没有征求腓力的同意,理查。”当理查终于结束了他的演讲后,塞萨尔才静静道,“他是阿基坦公爵,你借用了他的权利,却没有征求他的允许。”
“可我们亲兄弟,如果腓力在意这一点,告诉我,我会补偿他的。”想起离开普瓦捷前和腓力的对话,理查不免有些心虚,“就像我有时候会拿起狄奥多西的玩具,他从不会在意......”
“如果你临时占用了狄奥多西的玩具,你赔给他一个更漂亮的就是了,但腓力呢,你冒犯了他的权威,为此他要花费多少努力才能重新树立威信,你能帮助他吗?”塞萨尔诘问道,而理查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腓力在意的是什么,他神色开始局促起来,“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父亲。”
“这个问题不是最重要的,你们毕竟是亲兄弟,你对阿基坦也没有企图,随着腓力在阿基坦真正树立权威,他会忘了这件事。”塞萨尔的语气仍然严厉,“更严重的问题在于你假扮你的祖父,以圣徒显灵的身份否定了法兰克军队征伐图卢兹的正当性,而征伐图卢兹的清洁派的谕令乃圣座下达,你冒犯了圣座的权威,而你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所以我做错了吗,父亲?”理查终于彷徨不安起来,他一时手足无措,塞萨尔叹了口气,郑重其事道,“不,你没有做错,是我做错了。”
在理查惊愕不安的目光中,塞萨尔站起身,他没有像曾经一样抚摸着理查的头或者后颈,而是正视着他,理查已经快比他高了:“我的错误在于我低估了你,如果我能意识到你已经有足够的才能能率领一支军队,团结整个阿基坦的诸侯,我应该提前教育你该如何处理和教廷的关系,但我忽视了这一点。”
“我为你骄傲,我的孩子,我和你的先祖都不曾在十四岁时真正战胜我们的敌人,但你在十四岁时做到了,你不应该留在温室,我应该带你去见识更广阔的世界,苍鹰的目光不应该被栏杆遮蔽,他属于天空。”他深吸一口气,“你好不好奇我去匈牙利做什么?”
“您做了什么?”
“我和匈牙利国王商议了南北夹击保加利亚,从君士坦丁四世到巴西尔二世,不知多少位罗马皇帝被保加利亚困扰,现在到了彻底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了。”塞萨尔语调平和道,“我本意是希望你留在君士坦丁堡,跟你母亲学习如何处理内政,但或许军队中更适合你的成长,我事先提醒你,军队中的条件远不比大皇宫舒适,而我对你的要求也会更加严苛,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已经做好了。”理查终于重新露出笑容,但他很快想起另一件事,“那,那圣座呢?您说我冒犯了他的权威,我应该付出代价......”
“在征服保加利亚前,我会先去一趟罗马,事实上,英诺森三世已经邀请我过去了。”塞萨尔道,“在我回来之前,你先跟随提奥多尔学习一段时间,学会做一名将领前,你需要先学会做一位士兵。”
,
前往罗马的道路,塞萨尔已经十分熟悉了,回想他第一次来到梵蒂冈领取十字时,他对英诺森三世这位“最有权势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