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概是害怕你半夜纵火,巴黎圣母院不能被烧第二次了。”威廉说,是的,不论是哪个时间线,巴黎圣母院都逃离不了失火的命运。“不管您和腓力·卡佩到底有过什么复杂的感情,以后都不要在我面前提到他了。”他反正不相信两个直男会因为刺激父亲和搭伙过日子这样的原因考虑结婚,看到儿子的反应,理查更加用力地强调道,“我们以前没有感情,以后也不会有!”
虽然他的语气真的非常诚恳,但他的哥哥、妹妹和儿子显然都不相信。“腓力·卡佩一直都不肯放弃和我们建立关系。”理查和琼走后,威廉感叹道,“他向琼求过婚,投资过小亨利的广告,和杰弗里一起开律师事务所,理查就更别说了,他最不肯放过理查,可怜的理查,如果他一定要通过同性恋来刺激父亲,为什么要选择腓力·卡佩呢?我们的表叔鲍德温不好吗?或者萨拉丁·本·阿尤布也不错。”
不希望弟弟和母亲前夫的儿子搞基,所以希望弟弟和表叔或者一个大他几十岁的老头搞基,我看你也挺癫的。“他为什么放过了你......”塞萨尔虚弱道,威廉耸耸肩,“哦,大概是因为我和他母亲结过婚,所以我其实是他继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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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他的身体健康考虑,塞萨尔觉得他最后不要再继续了解安茹家族和隔壁卡佩家族复杂的情感关系,这对他一个十八岁的半文盲来说过于沉重了!等到他终于康复出院,安茹家族已经敲锣打鼓(这个比喻被威廉用字正腔圆的中文说出来他总觉得有些奇怪)准备欢庆八月节了。
“这个节日最早起源于奥古斯都,后来被波拿巴·拿破仑定为官方节日,1956年和中国的春节一起被定为全球共同的两个公共假日,所以每年的八月和二月都是最快乐的。”威廉向他简单介绍了节日的由来,这令塞萨尔更加急迫地想要弄清楚在他死后这个世界到底经历了什么,不过在此之前,他首先需要应付他的亲戚们。
事实证明,不管是他印象里的东亚文化还是现在面临的西欧文化,应付亲戚都是一个非常头疼的问题,尤其在他的亲戚们他很多都对不上脸时。“怎么样,塞萨尔,听说你脑子坏掉了,噢,幸好你已经取得高中毕业证了,不然我真担心你拿不到高中毕业证......”还没等塞萨尔把眼前跟他差不多大的少年人头和人名对上,他亲爱的叔叔兼病友已经凉凉道,“但亲爱的亚瑟,如果你考不上大学的话,那鉴于你约翰叔叔的前车之鉴,你很有可能会跟他一起去澳大利亚的农场哦。”
老亨利这些年被约翰折磨得身心俱疲,而澳大利亚作为开发程度较低的地区之一,毫无疑问是锻炼孩子的最佳去处。听了威廉的话,亚瑟立刻蔫头蔫脑乖乖坐好(威廉小声吐槽他真没想到弟弟们中脑子最好使的杰弗里居然能生出亚瑟这么蠢的儿子)。
“今天是我们一家人团聚的日子。”午饭开始前,亨利二世用严肃的目光扫视一圈他的子女们(约翰除外,他已经被送去非洲了),“在过去的一年中,我们经历了很多始料未及的事,但所幸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希望未来我们能一直相亲相爱下去。”
饭桌上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最给面子的还是玛蒂尔达和杰弗里),但塞萨尔心里还是感受到一丝难言的温暖,一种归属感,这是个大家庭,是他此前的两辈子都没有体会过的三代同堂大团圆。“他们都喝醉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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