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亲爹抓回去补拍,君堡埃及耶路撒冷三地辗转折磨得他晕头转向,最后电影杀青时他几乎喜极而泣:他只想做个纯粹的学术人而不是在亲爹的电影里扮演历史上的自己!
不过等他出了剧组,他很快发现他需要面对更复杂且可怕的人际关系:腓力·卡佩已经知道了他和安娜的事,他前脚回到学校,后脚就发现腓力二世正在他宿舍门口虎视眈眈:“聊一聊吧,孩子。”腓力·卡佩用一种相当温柔的口气开口,安娜在一旁表示她真的爱莫能助,一切只能靠你自己,加油你是最棒的!
塞萨尔的大二和大三都在安茹家和卡佩家的家族大战中度过,等大三下学期,腓力终于松口,塞萨尔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准备了求婚并在一周给腓力寄去了订婚礼邀请函,气得腓力二世再度自闭。
订婚礼的前一天,他和安娜都收到了他们母亲寄来的礼物,巧合的是,寄信地址是同一个社区,甚至连门牌号也是相邻的。“她们应该是去同一个商场挑选的礼物。”塞萨尔盯着两个礼物盒里的同款手表陷入沉思,安娜试了试表带,不甚在意道,“挺好的,不管她们知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她们都愿意祝福我们,这就足够了。”
他们长辈的婚姻都不算圆满,乃至彼此憎恨,但不妨碍他们拥抱爱情,过去、未来和现在,他们都将一直相爱下去。
订婚礼结束后,萨拉丁带他出席了一个中罗合作的学术交流会,他看到了一个异常熟悉的面孔,尽管他的穿着打扮和曾经的记忆有所出入,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很高兴见到您,宋先生。”他压抑着激动的心和想要落泪的冲动,微笑着走到对方面前,“我拜读过您的《塞萨罗亚王朝史》,我十分喜爱,也一直很想和您交流相关问题......”
“我听萨拉丁教授提到过你。”见他主动攀谈,宋松声有些意外,但仍十分欣喜,“你的学术观点相当新颖,而且能够跳出文化背景的限制多方位应用史料,很少有人能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娴熟地掌握古拉丁语、古撒拉森语和古汉语,我听说你打算研究交汇时代的国际关系,这个方向很适合你。”
“是的,塞萨罗亚王朝和后秦王朝的交流是我硕士阶段的研究方向,出于这个目的,我希望能够来到长安大学深造,不知道我有没有受您指点的荣幸?”
“当然,安茹,我非常欢迎。”宋松声愉快地说,塞萨尔也笑了笑,望着他曾经和未来的导师,他一字一句道,“您可以用我的中文名称呼我,季庭柏,四季的季,庭院的庭,松柏的柏......出自一首诗,‘郁郁庭下柏,何年移此栽。虽然失地性,自是凌云材’。”
确认了要去长安大学交换的计划后,安娜也申请了二硕,打算到长安大学研究古汉语,这样一来她和塞萨尔的毕业时间就完全同步,对此腓力颇有微词,但安娜的决心异常坚定:“这不是牺牲,只是我选择了一条可以平衡我的学术规划和生活规划的道路,我想拓宽我研究的边界,这和我的爱情与未来的家庭并不冲突。”
以他们出色的履历,未来留校任教毫无问题,对此最崩溃的是腓特烈小朋友,得知塞萨尔要去长安后他大哭大闹,甚至眼泪汪汪地表示他要转学去中国,但这一次他的爷爷和外公终于联手起来一起镇压了他的想法。留在欧洲的最后一个暑假,翻拍的《帝国编年史》终于正式播出,得益于他强烈要求不署名且不参与任何宣传活动,尽管新版《帝国编年史》引发全球轰动并万人请愿理查把后续几部一起拍完(理查本人表示拒绝,他宁可再去印加服兵役也不想再经历一遍这种重压折磨了),但塞萨尔的生活并没有收到太多影响,偶尔有人问他是不是去拍电视剧了,他也理直气壮地表示你认错了,我是搞学术的搞学术能保持精神正常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哪有时间去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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