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前头两个孩子的亲事耗费了不少心力,都给我累病了,大夫说了我只能静养,再者,我的眼光到底不如你的,你是当家的男人。”
她把姜逢年捧得高高的:“姜玉琅不比家里的姑娘们,姑娘们好挑人,只需夫婿对姑娘们好便可,当家的主母却不好选,还得夫君费心。”
姜逢年再多的话都被堵住了。
他原先想着兴许能靠着安氏,给姜玉琅娶个身份高些的妻子。
他算是吃了高门贵女的好处,知道高门贵女和小门户出生的姑娘不一样。
奈何他拒了好几次,安氏都一副我没有心情、没有精力的模样,要是再推拒,他也怕安氏不上心,回头选个歪瓜裂枣回来。
只能硬着头皮自己和自己那些同僚家里打听是否有适婚的姑娘家。
对外,他还得全安氏的面子:“我家夫人早前身子就不大好,为着家里几个孩子操心不已,如今病了还牵挂着几个庶子女的婚事,若不是实在病得起不来身,她绝对不会不管,也轮不到我头上的。”
安氏把烫手的山芋甩了出去,末了还得挣个好名声。
姜逢年吃了哑巴亏,倒也寻摸到几个清白人家,身份不高,但凭他的能力,也就只能找到这些了,偏他还犹犹豫豫的,不想直接定下,怕错过了更好的。
他还在纠结着,外头却隐隐出现了“流言”。
最开始的流言还真不关姜玉琅的事儿,说的是那条花枝巷。
那边儿住了好些暗娼和外室的事儿多多少少都心里有数,只是一直藏着掖着,人家知道,也不会挂在嘴边上嚷嚷的大家都知道。
也不知是什么人把这事儿闹将出来,说得有鼻子有眼的,甚至还给里头花枝巷里头住了哪些官员的外室都给数的明明白白。
普通人听不出什么猫腻,常在朝堂上来往的人却能感觉出来。
姜逢年还在那得意洋洋地和安氏她们显摆:“你不知道,这些个被爆出来的名字里头啊,一半是太子的门客,一半是誉王的门客,还有零星几个原先成王的门客。”
他啧啧啧的:“你瞧着吧,哪儿就能爆得这么精准?不是党争是什么?”
安氏听着不耐烦,却还想着姜玉琅那个外室,心里总觉得有些突突的不安:“我问你,姜玉琅的亲事定下了没有?”
姜逢年说没有呢:“挑来挑去总觉得都不合适,配玉琅的身份低了些。”
说这话的时候他不住地看安氏,总期待着她兴许能把事儿给揽过去,替姜玉琅找个好的。
可安氏早打算摆烂了,两眼一闭:“你看着办吧,早点儿定下,免得夜长梦多。”
怎么个夜长梦多法,她也没说,只让姜逢年自己去猜。
姜逢年不明所以。
外头的事儿却闹得越来越厉害。
顾明月常在府外帮着姜云瑶做生意,早听了个明明白白,回来和姜云瑶说得清清楚楚的。
“姑娘不是说成王要对付咱们么?怎么他跑去对付太子他们了?”早前姜云瑶他们就想法子把消息递进了成王府里。
那边儿看守得相当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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