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姜玉琅的名字相差无几,这样的故事一多,满城都是昏色笑话。
姜玉琅从花枝巷回来以后就闭门谢客,再也不敢出门了。
出门是小事,他在的那个学院里头的几个师长争论来争论去,最后下了决定,要让姜玉琅退学。
学院怎么也是天下有名,里头虽然鱼龙混杂,但大体名声还是过得去的,有才之士多,也有纨绔子弟,但人家纨绔子弟私下里胡闹归胡闹,没把事情弄大,也没和姜玉琅一样,让学院当了话本小说里的配角。
顾明月学了几句话本还笑:“那些先生也是促狭,还编些什么书院私会的戏码,课堂、藏书室,说得和真的似的。”
姜云瑶便笑:“说不定就真有人瞧见了,偷偷给话本先生透露消息呢?”
两人笑了一阵,姜云瑶便肃了脸:“外头的话本子虽然有意思,可你也不能多听那些,免得把你带坏了。”
尤其这阵子,那些本子良莠不齐,她们平常常去的茶馆倒是干净的很,有掌柜把关,便是说话本子,也说得都是清水的,偶尔添了些噱头,也说得相当风雅。
但顾明月在外头呆久了,万一听到什么特别不好的东西,反倒移了性情,尤其她现在年纪渐渐大了,万一听见什么难听的,也分辨不清楚。
顾明月心里当然是有数的,郑重地点了点头:“姑娘你放心,你不让我去的地方,我肯定不去,那些外头的话,我听了也觉得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咱们自己眼见为实来的好。”
先前英国公府不就是如此吗,边关的消息传来传去,许多都是不尽详实的东西,起初她们也听信了不少,还是后面宁怀诚和石头他们寄了信回来,他们才知道原来事情的真相并不是传闻中的那样。
借着这件事情,姜云瑶已经教育过顾明月了,她绝对不会偏听偏信。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到了安氏屋里去。
安氏正坐在屋里喝茶,才刚路管事过来禀报了外头的传闻,外头传得沸沸扬扬,她们作为“当事人”,当然也听了个清清楚楚。
姜云瑶进去的时候安氏正发愁。
“母亲怎么了”
她们两个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安氏便把外头的事情说了说:“我就说他会惹出什么事情来,这不立马报应就来了!”
她对这事儿早有预料,如今发愁的也不过是要不要拉姜玉琅一把。
她对这个庶子是没什么感情了,偏偏自个儿又是当家主母,倘若不管,兴许外头的人还会说些什么,所以才在犹豫。
姜云瑶一手策划出来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让她管,张口就劝:“母亲已经为了这事儿劝过几回大哥哥了,您瞧他听了么?不还是为着个外人不顾您的体面和二姐姐的体面?您又何必自找苦吃?”
她指了指身后跟着的顾明月:“这丫头才九岁都知道不管闲事的道理,您想想,您劝了第一次,大哥哥倘若真懂事,头一回的时候就听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安氏叹气。
可不就是这么个理儿?
她好言劝过,把事情的利弊都摆在姜玉琅跟前,偏偏他自己不当回事,非要和她逆着来,这会儿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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