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鸣人手?里的伞,打在两人头?上,鸣人提着外卖终于反应过来佐助是故意整他的,他想当即揍他一顿,但又怕佐助揍回来,咳咳,他现在实在是打不过这家伙。
可恶!
他只能?转换策略,搭着佐助的肩,跟他说:“佐助,你得?对我好点,家里的活都是我干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我说。”
佐助转过头?看他,鸣人立即眨眨他那双湛蓝色的大眼睛,佐助面无表情地推开鸣人的头?,冷道:“不要对我撒娇。”
“真?恶心。”
鸣人怒了,起手?要打,被佐助一击栽倒水坑里。
鸣人溅到肮脏的水坑里,然后爬起来,他转过身,看见佐助不知什?么时候拿着他手?里的外卖,打着伞,站在水坑边,被溅了一身水,不适地皱起眉,但还?是等在一边。
鸣人望了望天上倾盆的雨,湿冷的雨落到他灿若朝阳的头?发上,他曾经无数次摔倒,每次都只能?傻乎乎的笑,但只有佐助安静地等在一边,没有嘲笑,没有奚落,也没有冷漠的路过。
鸣人忽然笑了,他哈哈大笑,笑得?佐助一头?雾水。
“笨蛋鸣人,”佐助骂道,“你脑子进水了吗?”
“我说啊,佐助你说话真?难听。”
佐助一顿,冷着脸,不说话了。
鸣人从水坑上爬起来,钻进佐助打的伞下,故意把一身脏兮兮的水蹭到佐助身上,佐助忍了忍,没忍住,又踹了他一跤。
鸣人恶作剧成功,特别开心,佐助却提醒他:“你再这样下去,我们今天连拉面也没有。”
这句话成功恫吓住了鸣人,他当即老实了。
他们往偏僻的宇智波族地里走。
走到宇智波族地里去,就得?先?走那条有巨大宇智波族徽牌匾的商业街,那条热闹的商业街现在空无一人。
安静的令人恐惧。
小孩子一个人走在这条曾经垒满尸体的街道是会很害怕的。
所以,佐助和鸣人出入永远都是结伴。
自己一个人害怕,也怕对方一个人害怕。
灭族之?夜过后,佐助开了写轮眼,他年纪太小了,这个年纪开写轮眼,难免身体会出点问题,于是,他被送到医院治疗。
因为?连着几天没来上课,就连日常逃课,到处恶作剧忙得?不亦乐乎的鸣人,也觉得?不对了,跑去问伊鲁卡老师,伊鲁卡脸色沉重地告诉他,宇智波灭族,佐助住进了医院。
好朋友经历了这么严重的变故,鸣人当然要去看。
他急吼吼地跑去医院,发现佐助发着烧,病得?很严重,但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于是,鸣人留下来了。
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照顾佐助却照顾得?很好。
佐助病好后,接着又是鸣人生病,两人轮流照顾对方,等彻底好后,自然而?然就介入了对方的生活。
佐助扔掉了鸣人所有的过期牛奶,带着他离开了那个狭小又简陋的宿舍,带他来到了宇智波的宅院。
宇智波人死光了,宅院变得?又大又空,鸣人从来没有住过这么大的房子,本想感叹一下,结果发现屋子里留着许许多多没有擦干净的血迹。
忍者们只是简单处理?了宇智波们的尸体,至于其他的工作,谁会做?
自然是要住的人自己干。
鸣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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