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部的人最后虽然没被宇智波拉去蹲局子,但至少他们都愿意走了,他们走前,由纪叫住了那个一开始质问自己的人,她看着他,在他警惕的眼神中,认真地说?:“暗部既然与警务部互相?制衡,那就?能彼此监督,我若违背法律,你可以拉我去蹲局子,有问题吗?”
“......”
谁要拉你去蹲局子?!
谁敢拉你去蹲局子?!
神经病啊!!!
或许是怕神经病传染,他们溜得更?快了。
人一走,鹿久姗姗来迟,说?要给她换个病房,由纪闻言,提着吊水瓶就?走,鹿久看她这么积极,顿了顿,看着正在安静填写任务报告的鼬,心道,他俩到底有多大仇?
由纪喊了一声佐助,佐助表示要陪着鼬,由纪点了点头也随他去了。
她跟着鹿久,让他带路。
鹿久见?她一身?伤,终究念在她为木叶鞠躬尽瘁差点死了的份上,谅解了她此前作为宇智波族长代理做出的恐怖行径。
他比由纪要高多了,从由纪手中拿走吊瓶,高高的举在手里,效果?跟掉在吊瓶架子上差不多。
鹿久虽然一天到晚臭着个脸,一副摆烂的厌世样,但经他手的东西都完成得很好?,水瓶稳稳地抓在他手里,基本上没怎么乱动?,由纪轻轻提起打针的那只手,动?得也很轻。
他们走在医院的走廊上,顾及着由纪打着点滴,走得很慢。
鹿久瞧着她那张稚嫩的脸,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超出预料地完成任务,她明?明?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他想起病房里的鼬在战场上送回来的一封封捷报,又在想,宇智波的血脉就?这么神奇么?
由纪看着前方乱糟糟赶着急救的场面,问鹿久:“鹿久大人不注意伤员,一直看我做什么?”
“你不是伤员吗?”鹿久又问,“你真的是一个人回来的吗?”
出去的可是四个忍者,可只有英树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尽管是死着回来的。
但......怎么也比下落不明?强吧。
“不然呢?”
鹿久说?:“除了英树,我派出可是木叶的上忍。”
“上忍很厉害吗?”
鹿久被她的话噎住,有点无语,觉得由纪可能需要回忍者学校回炉重?造一下。
由纪却振振有词:“我就?是下忍,还不是照样把二尾带回来了?”
“鼬也只是中忍,还不是在战场上以一抵百?”
“鹿久大人,”由纪抬起头,戏谑地说?,“我建议您查一查木叶到底有多少水货上忍。”
鹿久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严肃,他道:“这不是你该管的。”
由纪挑挑眉,心道,看样子你知道的问题比我多多了。
由纪没再提这事,转而说?:“您到底想说?什么?我没那么聪明?,听不懂您的哑谜。”
鹿久道:“上忍都在寻你的路上失踪了,英树一个下忍在鼬所在的敌后战场被确认死亡,而你,一个失踪在雷之国的人却忽然和英树出现在一个地方,而且,鼬也刚巧被你在同一个地方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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