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无语极了,“宁队,我那不是挑拨离间,我是实事求是。有心理问题就去看心理医生,怎么能因为其他案子的心理阴影影响到手头的大案。”
“你喜欢去医院看精神科?局里说会安排心理辅导员,可连你这专业法医都是今年才分来一个,这辅导员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宁越不想多谈此事,“总之,你记住,他们不是针对你就行了,这案子也不会轻易了结。对了,你是想看看那孩子是范大州的还是范小康的?你觉得范小康不会老实当帮凶?”
“他们两个都接触过小乔,范小康很狡诈,而且他不会甘心当范大州的狗腿子,还有就是他在提到生孩子时,神色异常,反正我觉得该查一查。”
“好,那就查吧,我全力支持。还有江二奎的指甲,范小康应该知道些什么,我刚才突然问他,他攥了下自己指甲,才装傻说不知道。发现江二奎尸体那天,我们在河边碰上张猛,又很快抓到范家兄弟,河边根本没来得及详查,明天我再带人过去地毯式搜索,也许能找到线索。你先去省城做DNA鉴定,顺便散散心,等回来也许已经水落石出。”
两人说着话已经到了法医处楼下,宁越停下脚步,“加班别太晚,回家时小心点,等你回来我让后勤帮你安排宿舍。”
许天确实挺想有间宿舍,忙道:“谢谢宁队。”
她正要往楼上走,宁越又叫住她,“小许,你刚来就接触到这样的大案,又是巨人观又是婴儿,心里难受的话该抱怨就抱怨,不用装专业,装胆子大。有什么想不开的可以找我们这些老人聊聊。总之一句话,大胆假设谨慎求证,为每一位受害者负责,但千万不要投入过多感情。”
许天知道他是为她好,毕竟她刚从象牙塔里出来,可她还是没忍住:“宁队,这话你该跟胡队说啊。我这儿,你就放心吧。”
虽然怼回去了,但检查那具婴儿尸骨时,许天还是叹息一声,宁越没说错,她确实受影响了。
那些女孩太惨了,这个孩子也太惨了。
一想到范小康冷眼旁观甚至推波助澜,她就恨不得把这兄弟两个一起送去枪决。
第二天,许天跟小李一起出差去了省城,那边听说是大案,十分上心,接到样本做了登记,马上送去了检验室。
负责接待的人说:“你们豫北不错啊,虽然我们下发了通知,但来检测的寥寥无几,可能都信不过新科技吧。”
许天想到等过三四十年,孩子长得不像自己都得验DNA,不由笑了:“慢慢来吧,什么都有个接受过程。”
其实这个检验并不耗时,但不知道他们是想追求程序上的仪式感,还是太负责任,说检验完了还要复查,给许天他们安排了招待所,第二天才能拿结果。
只两小时车程,许天还以为能当天来当天回,“我都没带换洗衣服。”
小李纳闷:“才一天啊,根本不用换洗!”
许天斜他一眼:“李哥,这可是夏天,三十几度啊!”
两人干脆去了百货商场,刚转了一会儿,小李就拎了两大袋子东西。
许天不由吐槽:“你这是早有准备吗,带了多少钱?”
小李嘻嘻道:“带了两百,平时我很节俭,出差嘛,穷家富路。再说这两年不用票了,我看见什么都想买。”
许天没带那么多,她买了身薄的运动套装,上边短袖下边长裤,穿上十分利落,又买了个大T恤和短裤做晚上的睡衣。
小李指着挂着的那些漂亮裙子,“小许,买裙子啊,年轻姑娘就得穿裙子,你带的钱不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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