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没少干吧。”
方小玉脸更红了,语气羞惭,“我家小宝要到早上四五点才哭闹着要撒尿,他一向睡得香,我回不回去也没关系。不过我把被子卷起来,看着像有人睡在孩子旁边。”
她叹口气:“我本来想着多陪陪老杨,凌晨两点再回去,哪想到这一觉睡到了早上五点,我听见孩子哇哇地哭,这心立马揪起来,赶紧跑回去哄孩子。我当时特别庆幸小宝没把小崔吵醒,就抱着小宝又睡了一觉,等到八点多我俩才起来,然后直到中午小崔没回来,我进了她房间,才发现出事了。”
宁越不解道:“也就是说你早上五点回了家,直到中午也没进崔东凤屋里看一眼,更没去看看老杨吗?”
“没有!”方小玉垂下头,“我……我以为小崔直接上班去了,老杨可能出去下棋了,主要我觉得对不起小宝,上午抱着他去肉铺割了半斤排骨,想给他做顿好的。等我见小崔屋里有血,就吓坏了,跑去找老杨,可他不在,我更慌了神。”
她抬起头看看宁越:“你们又说那照片是许法医的,我就想起昨天小崔回来跟我提起过,她当时说她没给人家好脸儿,人家却一口一个姐地叫她,我就想肯定是她得罪了许法医,人家许法医当时捧她,过后偷着找到家里来出气。”
许天在外边听着啼笑皆非,她忍不住推门进去:“方阿姨,你骗小孩子呢?明明是你怕老杨跟这事有关,这才一口咬定我是凶手。恐怕你对老杨的人品也有过怀疑,可却还敢跟他在一起,这才引狼入室害了你儿媳妇,你清楚这一点,才会虚张声势。因为你知道如果我们查出真相,等你儿子回来你没法解释。”
宁越见她突然闯进来十分无奈,但还是指了指记录员后边的椅子,许天也没客气,直接坐过去。
方小玉听她提到儿子,果然慌张起来,哭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是听你们提到许法医,还有她的照片,我才说是她!警察同志,我也不知道老杨去哪儿了,更不知道那血是谁的,小崔……小崔应该没事吧,她这人其实挺刻薄的。”
她说着看向许天:“姑娘,你说要是个正常人怎么可能听见点闲话就敢说到正主跟前去?她……小崔特别容易得罪人,我就知道她以后会惹祸,可怎么劝她都不听。”
许天冷笑:“方小玉,你对你儿媳妇的评价不停在改,一开始说她善良,刚才说她跟郑小冬一样爱说是非,现在又说她很刻薄,甚至不是正常人?说这些只为了掩盖你的责任对吗?”
“我有什么责任?孩子这不是没事吗?”方小玉本就心虚,被她一说更是不敢抬头,只能用蚊子一样的声音低语着。
宁越示意许天别再说话,旁听就好。
他跟胡东又从头问了一遍,确定方小玉应该没撒谎,这才作罢。
等出了审讯室,许天才说:“方小玉说他们昨天喝得老白干,只喝了半瓶两人就都有醉意,可老杨家没有酒瓶子,厨房也没有残余的菜。”
胡东一想也是:“对啊,既然买了烧鹅,总不能连骨头都一起吃了吧,难道两人半夜还把厨房收拾干净,把垃圾扔了?”
宁越一边在案情板上画时间线,一边说:“方小玉说本来想要凌晨两点回家,结果一觉睡到五点,真是因为酒精的缘故?还是说酒菜有问题?”
胡东摸着下巴:“如果是酒菜有问题,一切都说得通了,老杨把她迷晕,等她睡了,再收拾干净,死无对证。”
小谢说:“可方小玉支走儿媳妇,抛下孙子过来给他庆祝生日,他根本用不着给她下迷药啊?”
许天道:“他是为了做坏事不被方小玉发现吧,崔东凤屋里的血肯定是老杨的,老杨打算把婆婆方小玉弄晕,强|奸儿媳妇崔东凤,结果被崔东凤挥刀伤了小弟弟,不过血迹只有那一处喷溅,没有滴滴答答往外走,应该是及时用衣物裹住了。然后老杨跟崔东凤一起失踪,他们到底去哪儿了?不行,我得赶紧回去收拾,天一亮就去省城做DNA检测,只要证实这摊血是老杨的,我的推断就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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