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自从工作后,主意越来越大,不好管了。”
“真不管她,能嫁得出去吗?先不说法医这工作让人腻歪,就她这忙劲,人家谁不挑拣?”
许爸拉她:“你可别再挑拣她工作了,天天不爱听,要是哪天真跑了,我看你上哪儿哭去。”
许天听着爸妈屋里渐渐没了动静,这才松了口气,终于解决了一件大事。
第二天一大早,她特别乖巧,出去买了豆浆油条,何桂花沉着脸不理她,许天抱抱老妈:“您放心,我忙过这一阵,以后就清闲了,肯定给你找个乘龙快婿,不会嫁不出去。”
何桂花翻她一眼:“你就吹吧!别说咱们认识的人里,就整个豫北市,有几个像小浩这样的?家世好,工作好,人长得也好,还是大学生,你有什么可挑拣的?什么感情啊感觉啊,过日子需要的是责任!”
许天知道老妈是为自己好,就说:“您的话也有一定道理,可婚已经退了,您就别再琢磨了。脸上褶皱都是不可逆的,您眉头皱这么紧,小心变老。”
何桂花更气了,“可不都是被你气的。”
可再气,见许天要走,她还是叮嘱道:“我不懂你们练什么兵,你给我悠着点,一个女孩子家别总是逞能。”
“知道了!”
许天骑着自行车往外走,吴婶子一看她笑容满面,就知道她是真挺乐意退婚的,也挺替她高兴。
“骑慢点,路上看着车!”
何桂花还有些诧异,“这吴婶子是转了性了吗?要是以前,早跟大喇叭一样四处广播去了。”
许爸说:“天天救了她,她现在是真心为天天好,怎么可能说闲话。要说天天这工作,其实也挺有意义。”
何桂花叉腰:“咳,我说你到底哪儿头的?”
许天去上班时心情不错,可想到错综复杂的案件,还有明天就要开赛的大练兵,她又皱起眉头,都赶一块了,到底这大练兵是不是有人刻意提前的。
上午她跟着刘姐练了会儿体能,还跑去熟悉了一下赛场,然后就溜达到刑侦队。
宁越跟胡东也刚训练完,平时太忙,最多跑个步,枪械还是得加紧练练。
许天听宁越说胡东也加入,就直接开门见山了:“宁队,昨天我发现了新线索,那位一中的吕新老师涉及不止一起案子,最近还在为她表哥奔走,试图让检察官帮着抗诉!”
“抗诉?是有冤屈还是有新证据?”
“都没有,这位检察官说她很固执,但很有正义感。她教过孙春苗,还去家访过,有没有可能是她在替孙春苗打抱不平?”
宁越皱眉:“你是说孙星一家的死跟她有关?”
许天点头。
胡东道:“怎么可能?我昨天看她照片了,一看就是娇娇女,她有这本事?”
“娇娇女?胡队,你一开始不也以为我是花架子吗?别小看女性。孙星一家都死于意外,又不需要她亲自动手杀人,只要算准时间,制造意外就行了。”
胡东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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