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语气沉重:“从笔录来看,孙春苗并不喜欢被父母控制卖|淫,对这件事一直很有羞耻感,她恨极了父母,才会把他们分尸,如果不是被逼的,她应该不会用自己的裤子自杀。对女同志来说脱掉裤子只穿内裤是很不体面的事,更何况是在寻死时,死后会被拍照被人碰触,可她很决绝地要自杀,而不是等待死刑。田老板,这两者区别很大。”
田元凯嘴角微挑,露出一丝冷笑:“所以呢?你们觉得她不可能自杀,甚至怀疑是我动了手脚?可我为什么要逼死她?”
宁越:“没人说你要逼死她,我们正在查旧案,发现你曾经跟她有过笔录外的交谈自然要问清楚,除了那次托孤,孙春苗还有跟你说过别的吗?”
“我记不太清了,是不是连‘坐下吧,要不要喝水’这样的话都加上?”田元凯语气有些不屑,显然不想再配合了。
宁越早就预料到问不出什么,只是贺局让拖住他,自然有别的用意,“别急,慢慢想,要是能想起这些话,也一并记录下来,总之你别管有没有意义,能不能帮上忙,能想到的话都记下来就对了。”
许天递了纸笔给田元凯,就想跟宁越先出去。
田元凯却起身道:“老宁,你这是什么意思?真把我当犯人审了?”
宁越指指他的手,“又没上铐子,怎么是当犯人呢?你买的车票是明天,今天还有半天时间,急什么?再说就算晚了,也没关系,我让老胡帮你改签或退票不就行了?损失都由咱们刑侦队承担。”
“那可不行,我明天必须得上车,你们到底要查什么?我一次性跟你们说清楚不行吗?”
许天挑眉问:“田老板,你去深圳是创业,又不是找好了工作约好了入职时间不能耽搁,晚几天有什么关系?你为了给局里同志送饭,经常关门耽误生意,应该是很支持局里工作的啊。现在只是耽误两天,还会赔偿损失,你不应该排除万难,好好配合我们吗?”
田元凯一时语塞,打个哈哈,“老宁,你们这法医管的事还真多啊,伶牙俐齿的,我也不是不配合……”
“那就好,你先写着,一会儿我叫人给你送饭!”宁越打断他的话,直接招呼许天出去了。
田元凯听着门重重关上,脸上神色阴晴不定。
外边许天见宁越安排了人守着,不由问他:“贺局到底怎么说的?”
宁越叹口气:“大概涉及到跟他平级的人了,他不好说也不好处理,先让我把田元凯控制住,估计要趁这次大练兵大家不防备时,有所动作。”
许天笑了:“这次大练兵提前到底是不是这位跟贺局平级的人物搞出来的?看来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那接下来我们往哪个方向查?难不成只能耗着吕新?没证据应该扣留不了她太长时间吧。”
宁越一时也一筹莫展,他叫上胡东回了办公室,在案情板上把吕新跟孙春苗的履历和亲属关系都列了出来。
“孙春苗是独生女,从小跟着爸妈长大,备受宠爱,吕新父母离异,从八岁就寄人篱下,两人成长环境不同,一个是实习的女老师,一个是辍学的女学生。就算吕新同情孙春苗的遭遇,应该也不会为了她去杀孙星一家吧。”
胡东道:“宁队,这一开始就是个猜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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